爱尔兰面露羞涩,脸颊飞上两片红霞,他似乎不适应被如此夸赞,道:“格鲁,你说得太夸张了,有很多阁下都十分的优秀。”
格鲁与莱姆对视,意味不明笑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见靠窗坐着的雌虫不说话,莱姆道:“贝尔,今晚怎么那么安静?”
贝尔·伯顿翘腿坐在沙发上,手懒懒地支着下巴。
闻言,眼睑微微抬起,红宝石一样的瞳孔漂亮至极,桃花眼下一粒小小的泪痣,充满了诱惑力。
他嘴角一勾,红色嘴唇弯起,散漫道:“啊,爱尔兰殿下太美了,我只想安静地欣赏他的美丽。”
贝尔嘴上说着这种话,但是一眼都没看向爱尔兰。
隆重出场
贝尔·伯顿说得漫不经心,话里几分真几分假,没有虫知道。
毕竟他向来就是这个调调。
爱尔兰嘴角含笑,依然表示了自己的惊喜与感谢。
莱姆端起酒杯,挡住嘴边一闪而过的轻讽。
转头提起另一个话题。
贝尔·伯顿漫不经心摩擦拇指,百无聊赖地听他们讲话。
时不时搭腔几句,表示自己在听。
名利场上的社交就是这样,大家都挂着几副面具。
谁都不知道谁心里在想什么。
比如现在,大家表面和平,实则暗潮汹涌。
莱姆在暗自猜测,这两位帝星来的贵客,目的是什么。
他言语中多有试探,但被文斯·瓦特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。
格鲁傻不愣登地陪着瞎聊,言语中多有冒犯。
莱姆得时时盯着为他找补,以免得罪贵客。
贝尔·伯顿一整晚都心不在焉。
而爱尔兰明显对他更感兴趣,时不时搭话。
毕竟贝尔是伯顿家的幼子,哪怕在帝星,伯顿家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贵族。
时间走得很快,侍虫轻声提醒爱尔兰,马上就是“梦幻晨露”花开的时间。
闻言,格鲁松一口气,陪着说话挺累虫的。
他摁灭手中雪茄,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赶紧下去吧。”
众虫同意。
宴会厅的虫慢慢聚拢过来,等这场宴会的重头戏开始。
一些雄虫阁下散发的荷尔蒙素味道,远远地传进秦延的鼻子里。
不同雄虫的不同味道,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,让秦延感到不适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