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问:“你不是爱爱尔兰殿下呢?”
文斯·瓦特说:“爱?我为什么要爱他?爱他的浪荡多情?还是爱他的愚蠢卑劣?”
记者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跟爱尔兰殿下在一起?”
文斯·瓦特说:“因为有趣,后来他身边变得无聊了,所以我想,杀了他应该比让他活着更有趣,所以我杀了他。”
这种言论一经传播,大众哗然。
这是海曼对文斯·瓦特的印象。
文斯·瓦特,不正常。
海曼不敢放松警惕。
海曼知道,这场宴会是文斯·瓦特与爱尔兰一手策划的。
但是他现在却没跟在爱尔兰的身边,而是待在这里。
说明文斯·瓦特觉得待在这里,比跟着爱尔兰有趣。
他在这做什么?
“唉。”见海曼还是那么警惕,文斯·瓦特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他把眼镜取下来,露出清俊眉眼。
他的眼窝很深,眼尾很长,眼型非常独特,带着一股邪气。
与他端正甚至有点古板的气质完全不符。
文斯·瓦特慢悠悠说道,“真是令虫伤心,这年头说真话都没虫信了。”
他平常说话都是干净利落,吐字清晰,完美契合他审判长的身份。
但是现在开口却语调多变,尾音拉长,带着阴阳怪气的诡谲。
听在海曼耳中,就像是毒蛇发出的嘶嘶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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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斯·瓦特朝眼镜上吹了一口气。
雾气在镜片上弥漫,忽而又逐渐消散。
文斯·瓦特像是想到什么,语调变得欢快,道:“啊,我想起来了,你是海曼·康奈尔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是一名军雌吧?”
他做恍然大悟状,“所以,这是你的任务咯?”
文斯·瓦特歪头看着海曼·康奈尔,嘴角的笑似讥似讽。
他的动作、语调显得单纯无辜,仿佛他就是如此直率的虫。
但他的表情又在告诉海曼。
其实文斯·瓦特早就认出来他的身份,只是在戏弄他。
海曼眼睛一闪,身体放松下来,表情显得十分平静,说话不紧不慢:“审判长,要怎样才肯放我走呢?”
文斯·瓦特既然不打算抓他,那就是有得谈。
文斯·瓦特轻笑,道:“我们做行政的,战力自然比不上军雌,怎么会是我肯不肯放你走的问题呢?我应该感谢康奈尔少将,没有对我实施暴力才对,我很怕痛的。”
文斯·瓦特不接海曼的话。
他顿了顿,眼里闪着光,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,“我听说你有个雄虫弟弟,叫——里奥·康奈尔。你说,我能跟他成为朋友吗?好朋友的哥哥,我自然是以礼相待的。”
说着,他戏谑地打量海曼。
期待海曼的表情。
里奥!
海曼心一缩,拳头立刻收紧,他下意识就要脱口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