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斯淡笑:“我的荣幸。”
爱尔兰今晚的动作有些激烈,他神情迷乱,只觉得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快乐。
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。
霸道且浓烈,让他浑身燥热。
这个香味甚至盖过了荷尔蒙素的味道。
他喘息问:“你刚刚烧的什么东西?”
刚刚文斯·瓦特滴了几滴香水在一个小小的碟子里,然后用蜡烛慢慢烧。
文斯的声音很平稳,就像正在闲话家常,他轻笑:“一点小玩意,好闻吗?”
爱尔兰瞳孔有些涣散,脸颊潮红,意乱情迷之间,喃喃道:“好闻……”
事后。
爱尔兰逐渐睡熟。
文斯瓦特坐在床边看他,神色晦暗不明。
没有用眼镜遮掩的眉眼,撕开了温和的假面。
他起身,随手披起一件睡袍,走到客厅,靠在沙发上。
没有开灯。
他从茶几下摸出一盒烟,点上。
秦延坐飞船
文斯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抽这玩意的。
这是非常复古的一种成瘾物。
时代发展到现在,无数的东西可以带来刺激,然后不留下一点后遗症。
但是久了,就会显得无聊。
非常无聊。
强烈的刺激之后,剩下的全是空虚。
然后很多虫反倒开始寻找那种刺激不大,但带一点成瘾性的东西。
好让自己有点念想。
一根烟抽完。
文斯拿起茶几上的光脑,拨出一个电话。
那边很快接通,但是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