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雄虫一般承载了父辈的基因缺陷,导致基因消减才能突破遗传的下限。
被否定的雌虫咂舌,用气声道:“那看来是哪位特权种的代言虫了。”
雌虫同样用气声回答:“估计是,不知道是哪位特权种,玩得真花,居然敢摆在明面上。”
在座的雌虫基本上都是领导层。
是整个虫族政治生态中,除了虫王及特权阶级以下的执政集团。
特权种私养雄虫的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像这样从贵族家出来的,好看但是孱弱的雄虫,是特权种们最喜欢的。
不可能让这么好看的雄虫,去匹配那些粗鲁不堪的中等种吧?
只是特权种们一般是建个庄园养起来,最多带着相熟的虫一起把玩。
怎么会把这样的雄虫放出来呢?
还来参加这么正式的会议?
有些聪明的雌虫已经开始思考,这件事的背后是不是预示着什么,会不会跟等下的会议事项有关。
他们十分笃定这只雄虫是特权种的私养虫,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。
文斯·瓦特的耳朵里听到一些话语。
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愤怒。
他不动声色地把说垃圾话的雌虫记住。
然后轻声对秦延说:“我需要离开一会,等下与议长一起进来,您稍坐,会议马上开始。”
秦延轻轻点头。
文斯·瓦特离开会议室,他要先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趟。
回到办公室,翻出最下面抽屉很久都没有用过的抑制剂。
第一支抑制剂打进体内。
抑制剂的药水打进体内,恶心的味道覆盖住清爽的草本植物清香。
味道从鼻腔到舌尖慢慢消退,然后被抑制剂恶心的味道覆盖。
文斯·瓦日舌尖轻扫上颚,对这个味道有点恋恋不舍。
过了一会,他发热的脑子终于变得冷静。
文斯·瓦特回想起自己刚刚做得一系列事情。
面无表情地再拿出一支抑制剂继续打进去。
他真该死。
第二支抑制剂打进体内。
文斯·瓦特想起,其他雌虫对秦延的荷尔蒙素没有过多的反应。
面无表情翻出嗅觉阻断糖,他的嗅觉一定是出了问题。
吃完嗅觉阻断糖,文斯·瓦特想起来荷尔蒙素是通过触角接受的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