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雌父,可是差点熬过了三次的。”
”差一点,他就自由了。”贝尔喃喃道。
作为他的虫崽,我当然可以熬过这一次。
贝尔没有说完的话,奈尔与他,心知肚明。
地下室
奈尔·伯顿的手抖得越发厉害,他用另一只手扶住手腕,死死控制住,想让它听话一点。
贝尔一改在书房沉默,变得很多话说,他继续开口:“哥,你真的觉得没有深度标记是好事吗?”
“哥,要是我被深度标记就好了,这样还可以带着他的味道死去。”贝尔语气里充满了希冀,他是真的这样期待着。
奈尔·伯顿低头看着床上的贝尔,他的背上一圈又一圈的缠满了纱布,遮盖住了伤口。
贝尔遍布后背的鞭痕都是他打上去的,一道又一道,直到皮肉绽开,血肉模糊。
奈尔·伯顿觉得空气变得稀薄,他用力呼吸才能吸进一点维持生命的氧气。
他艰涩开口:“贝尔,生存与繁衍,才是虫族的使命。你不该,产生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。不要,不要像我们的雌父那样。”
妄图,向雄虫祈求爱。
“哥。”
贝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,飘进奈尔·伯顿的耳中。
“他不一样,里奥,不一样。”
贝尔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:“但是我没得选了。”
一阵酸涩从奈尔·伯顿的心里漫出来,他呼出一口气,慢慢开口:“你,忍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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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德·布里气得要死!
他完全没想到秦延的动作那么迅速,下了飞船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给他留。
直奔雄保庭立案!
而这该死的雄保庭一点眼色都没有,居然立刻就上门了!
雄保庭上门时,布里家正在进行晚餐。
前段时间,鲁德·布里闯祸后就离开帝星避风头,算下来也有两个月了。
鲁德·布里的雌父和雄父都非常想念他。
虽然他总是闯祸,但毕竟是布里家唯一的雄虫。
布里夫夫的一腔宠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鲁德雄父一边对他嘘寒问暖,一边暗暗警告他现在是多事之秋。
让鲁德老实一点不要再惹祸,不然再出什么事,他们也不一定能保住他。
鲁德·布里张嘴想把奥罗拉的事情说出来,但听见雄父这样说,又不敢说出口了。
就在他局促不安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