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对他的本能而言,没有任何帮助。
她笑着问对面的oga:【他的易感期来了,你愿意陪伴他,和他结为伴侣么?】
oga眼中浮起惊恐的光,摇着头泫然欲泣。
她皱眉难以理解现在的情况:【你不愿意?】
对方跪坐在地上,扯着她的裙角哭泣哀求,请求她不要将自己送到处在暴虐嗜血的易感期的alpha床上。
她惊讶地问她:【你不喜欢他么?我还以为你喜欢他。】
oga哭求:【辗转侍人,只为求生。我这样柔弱,若服侍大人会死的,求您怜惜我。】
【所以你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?以色事人也只为求生么?】
【是的,这是oga的宿命。】
她或许该生气的,对方令她误以为两人结了同心之好,又该怨对方不知自尊自爱。
人们在遇到此事时,往往都会辱骂对方低贱下作,不要染脏自己的裙裾。
但她平静地看着她,心头慢慢涌起了一种悲伤的情绪。
对方哭泣时更显得楚楚可怜,如纤柔娇花在雨水中颤动,可令千万人心疼不已。
但她不会为此心疼,只伸手轻轻抚干净oga脸上的泪珠:【这种宿命,不要也罢,很快就会摆脱了。要哭就放声哭,凭心而为,不必压抑出美感,在我面前,所有人生而自由。】
这些心机、引诱、自贱从来怪不得oga这样的人。
她只认为,对生在泥潭之中的人,不该要求他们洁身自好,如白莲不染。
命如浮萍,身不由己。
oga擦着眼泪,跪正身子感谢她。
为她不将自己送上易感期alpha的床上而感谢她。
这更使她皱起眉,让开身,将oga拉起:【你不必感谢我,这本就是你拒绝的权利。我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。】
她将哭泣到快要晕厥的oga送离,齐光房间仍旧传来一阵阵巨响。
她揉着头,实在有些烦躁。
其实,还有抑制剂的,是最强效的抑制剂,且不必担心他体内存在超级抗体。
她早就知晓该如何使用,只是一直不愿意拿出。
那种东西,太震撼了,能够改变世界。
她回到实验室,拿出细管针头,实验室的巨屏上不断滚动数据,小ai在一旁【滴嘟——滴嘟——】报着实验数据
她终于取出了那份抑制剂,回去砸开了齐光的门,给他注射进去。
对方随后晕厥。
她不得不费力将他拖上床,在一旁气喘吁吁。
待他醒来时,面前是少女的笑颜,美丽动人。
他发现自己再也闻不到那些信息素的气味了,抬手摸了摸后颈,腺体那处的红肿突起已经平复。
过往他打完抑制剂时,神经反应总会迟钝许多,仍能感受到体内隐隐有着一团火气,随时要冲破大脑,让自己成为野兽。
而今,他情绪平静,视觉清晰,像自己还未分化性别时那样自由。
这种久违的自由的感觉令他惊异:【我怎么了?】
【恭喜你,脱离本能,成为真正的人了】
面前的思悦眉眼弯弯,向他送出祝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