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他不打算告诉宴斯特,免得多一隻虫担忧,他眉眼轻抬,慢悠悠的道:“嗯~想你瞭。”
宴斯特听到羡兰希这句话,绯红染上他的脖颈,然后有些生疏的把羡兰希往自己怀裡拢瞭一下。
羡兰希轻笑,然后抱的他更紧瞭。
“阿宴,你太可爱瞭。”
宴斯特凤眸微垂,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心中的坚冰似乎被敲开瞭一个小洞。
这种汩汩细流的温暖不是突如其来的,而是在羡兰希一句句爱意的话中破冰,他很容易满足的。
……
第二天。
羡兰希在宴斯特怀裡醒来。
暖暖的怀抱让他忍不住想多待一会儿。
他的头埋在宴斯特的脖颈,薄唇摩擦著他的皮肤,听著血管的血液流动,羡兰希感觉到瞭浓浓的生命力。
阳光与生命力,倒是让他更瞌睡瞭。
过瞭一会儿,宴斯特磁性的声音萦绕在羡兰希耳边:“雄主,该起床瞭。”
这是羡兰希昨天让宴斯特提醒的。
“嗯。”
羡兰希的睡意已经渐渐散瞭,听到宴斯特的话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便起床瞭。
宴斯特修长的脖颈上散佈著点点红痕,放在床头柜的金丝眼镜被羡兰希伸手拿起戴在鼻梁上,遮住瞭那双潋滟笑意的桃花眼。
……
羡兰希和宴斯特坐著悬浮车来到瞭鹿淇酒店。
穿著得体的亚雌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,招待著到来的雄虫殿下。
宴斯特站在车门外向羡兰希伸手,像骑士一般,羡兰希握住,两隻手紧密地握在一起。
宴斯特的手的骨节分明,微微用力便透露著力量和坚实,羡兰希的手修长纤细,白皙如玉,两隻手握在一起相得益彰。
下车后,两隻虫的手也没有分开。
站在一旁的亚雌急忙迎上,羡兰希对于他来说也是个熟面孔,说话虽然恭敬但是不免有瞭几分随意。
“羡兰希殿下来瞭。”
然后看瞭一眼两隻虫握著的手,不走心的说:“宴上将可是讨您欢心瞭,连到这裡都握著您的手,赵少爷可没这麽宠他傢的。”
羡兰希很清楚的就听到瞭眼前虫话语中的挑拨。
眉毛轻挑,“怎麽?握个手便大惊小怪瞭。”
亚雌连忙摇头,“不是。”
迅速转移瞭话题,“那就让宴上将和我来吧,到这裡还是要换衣服的。”
寻花问柳的地方,能换什麽正经衣服,羡兰希眼中划过嘲讽。
“不用瞭,我带著直接进去,没问题吧?”
说话声中羡兰希不由得带瞭一丝压迫感。
一旁的亚雌面容一僵,没办法拒绝,“当然…没问题瞭。”
羡兰希也知道亚雌说的言不由衷,可这和他又有什麽关系,他可不是一个良善的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