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能做的隻有调控和组织研究攻克。
隻是杯水车薪,效果甚微。
……
距离第一个病患出现已经五天瞭,从原来的三百九十八个剧增到一千七百六十三个,病状也愈发严重。
调查与第一病患的关系时,发现毫不相干的虫也有,密切接触的虫也有,令虫头大,简直是扯乱瞭的线轴——找不著个头。
……
联邦实验室。
眼前来著的雌虫身材高大,隻穿著背心,手脚都被束缚,是为瞭让他不触碰身上的短刺——新出现的病状。
一旦触碰就仿佛上瞭瘾一般,不到破皮流血伤到骨头绝对不会松手。
雌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却佈满瞭一个个令虫厌恶的小短刺,如同荆棘般刺眼。
同时,短刺与短刺之间夹杂著一些令虫作呕的脓包,它们不时地渗出黏稠的液体,散发出刺鼻的恶臭。
在看到那隻虫兽化的雌虫后,实验室所有虫都忍不住心生厌恶。
基于虫族的基因,虫族裡很难找到难看的虫子,所以对于外貌,隻有好看和更好看。
但是虫族对虫兽化的这种厌恶,并不是表面,而是刻在基因裡的本能。
带病患过来的雌虫急忙拿东西罩住他。
看不见雌虫外表后,所有虫的面色都缓和瞭下来,却又忍不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分析。
“这次的病毒必然不简单!以往什麽样的疾病都能面不改色,这次隻是一眼看去便厌恶…”
也有虫在思考,“可能和我们体内的一些神经化学信号相冲。”
衆说纷纭,各自说著自己的理由。
最后话题还是回到瞭雌虫身上。
“现在已经变成这样瞭吗?看上去有些严重?”
前来的雌虫无奈,“病毒的变化速度太快瞭,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变成瞭现在这样,昨天刚发现时隻有小红疙瘩。”
同时正色道:“而且也不隻是他,现在有不少虫民身上都有瞭这样的症状。”
研究虫员眼睛一眯,既然有基数,必然能分析出一些具体的共性,比如说去过什麽地方,吃瞭什麽东西,或者触碰过什麽等等,“症状虫群有没有什麽特征?”
雌虫摇头,“目前的症状虫群没什麽特征,几乎在各处都有出现。”
“但是…”说话的雌虫犹豫不决,不知道该不该回答。
“你说。”像是知道雌虫在犹豫什麽,研究虫员给他兜底。
“那天接待帝国的宴会上有不少雌虫都有这症状瞭,算是最大一圈的感染虫群瞭。”
虫员担忧,那次宴会上去的大多身份高贵,一旦出事必然会影响联邦,这是要毁掉联邦吗?
“还有第一监狱也是,数量极大。”
……
外面的风云扰乱不瞭屋内的温馨。
羡兰希的空间扣裡配瞭个小型研究室,不是说把实验室搬瞭进来,而是说裡面各种设备都有。
在联邦,宴斯特出去忙的时候,羡兰希闲下来便会去配些药膏,能帮著祛除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