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的置顶毫无疑问就是宴斯特。
打开聊天界面,一贯喜欢系统简洁封面的羡兰希在这方面有瞭自己的小心思。
背景用的是宴斯特睡觉的照片,宴斯特散去凌厉之后,眉目舒展,冷隽俊美。
羡兰希还心机的往下拍摄瞭一点儿。
比如说线条流畅而优美的脖颈,性感的喉结在脖颈的中央微微突出,随著呼吸轻轻起伏,锁骨的线条清晰而精致,点缀著几处红痕,似乎是某种亲密接触留下的印记。
如此种种,简直就是在羡兰希的兴奋点上反複横跳。
羡兰希的眼神无意识的在背景上停留瞭一会儿,才将事情告诉宴斯特。
虽然回去也可以再说,但是有关生命的事,宜早不宜迟,便和他说瞭,让宴斯特早点知道,方便准备。
月上枝头,树影婆娑。
羡兰希染瞭几分月辉的清冷,款款回去。
宴斯特坐在沙发上等著,翻看著智能板。
灯光与等待,最令人慰藉。
仿佛是那流淌在历史裡的佳人,蜡烛的灯火配著昏黄的色调,穿过岁月舒缓的柔情,直击心髒的触动。
灯光恍惚瞭眼眸,踏月归来的羡兰希散去旁虫眼中的高冷,温柔是独属于宴斯特的。
宴斯特放下智能板,一开始的拘谨早已在相处中被磨得一干二净瞭,他的声音如同风吹大地,舒缓安适,带著浓浓的生活气息,“蓝瓷杏蕊估摸著还得几天才能到,需要等等,不过这已经是最快的瞭。”
羡兰希倒是扮作惆怅,悠长的叹瞭口气。
“化用一下我们老祖宗的话,早知如此绊虫事,何如当初相伴行。”
“怎麽,后悔和我一起来瞭吗?”宴斯特起身走瞭过去。
羡兰希勾唇笑著,“最近这麽爱吃醋?”
随后便跟他解释,“不是你,是理查德和欧文,如果他们有一个在帝国,这个事情都方便瞭不少。”
可宴斯特回到军部,却没有把羡兰希送到雄虫休息所,反而脚步不停,去瞭他自己在军部的住所。
可能是他的私心吧。
宴斯特的住所简洁,没有什麽个虫特色很明显的东西。
床铺整洁,除瞭枕头和被子也没有其他的东西。
宴斯特习惯的床铺厚度隻有一层。
在他眼中都觉得羡兰希睡著肯定不舒服,可是他又不敢把羡兰希放下。
平日裡宴斯特从不会不洗漱就坐床上,虽然不至于是洁癖,但也是生活习惯的坚持,可今天便全都破例瞭。
隻是因为他的怀裡躺著一隻虫。
羡兰希的脸颊贴著他的胸膛,呼吸均匀而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