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他现在还是清醒的,宴斯特还有能力推开自己,别做让他自己后悔的事。
宴斯特笑瞭,冷隽硬朗的眉目被笑意柔化,铁血柔情也不过如此。
“这是你的权利。”
独属于现在的你的权利,哪怕之后你变回来原来的样子,他也不后悔。
羡兰希眉目染上瞭豔色,仿佛清冷的神堕入人间。
桃花眼中混沌加深,最后的一丝清醒消失瞭。
羡兰希试探的吻上宴斯特的唇,凶狠又霸道,和他清冷矜持的外表格格不入。
宴斯特就像湖水一样包容著他的一切,灰色的眸子如同燃烧完的灰烬,散发著他最后一丝热量。
他不知道雄主在醒来之后会怎麽样,但是现在,就让他做一个卑劣的虫吧。
是他在贪恋他的温暖,至于之后,该是怎麽样的惩罚,他无怨无悔。
别看羡兰希在原来世界活到瞭二十八,但这并不妨碍他单身。
尤其是男男之间的事情,简直是十窍通瞭九窍——一窍不通。
隻会吻著宴斯特的唇,可是越吻身上越燥热,羡兰希清冷的桃花眼蕴出水雾,脸上的虫纹愈发清晰。
身上原本隐藏的信息素也显现出来,暴躁的包裹著宴斯特,在他的后颈处缠绕,似乎是在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。
他的唇在宴斯特唇上一下下的亲吻,把原本血色极淡的唇吻得殷红,可身下还是难受。
清冷的嗓音带著委屈,“宴斯特…”
宴斯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他安抚著羡兰希,动作生硬的褪去他们身上的衣服。
羡兰希躺在床上。
窗外树影晃动,恍惚间,他身上是一个高大的起伏的身影。
不过一次之后,羡兰希就彻底掌握瞭主权,骨子裡的恶劣也显露出来。
清冷的声音性感撩虫,带著蛊惑,“宴斯特,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“背过去好不好?”
而宴斯特不会拒绝,满心接受瞭,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瞭,他舍不得拒绝他。
流畅的背部线条如同雕刻一般,透著强大性感。
在宴斯特的后颈上,一处与虫纹完全不同的印记显现出来,缠绕在他的虫纹上,这是欢愉的印记。
……
就这样一次又一次,他们做的天昏地暗。
但是,每隻雄虫的进阶仪式都会有充足的准备,毕竟进阶仪式本质上是一次进化,它是需要能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