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隻见他懒散的起身,睡衣敞开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红痣。
“你就这麽走瞭?”
“嗯?”
羡兰希清冷的尾音上扬,含著一□□惑。
宴斯特已经下床,依旧是那身暗色衬衫,勾勒出完美硬朗的身形。
凤眸疑惑,不知道他还需要做什麽。
有疑惑,宴斯特就问出来瞭。
“雄主还需要我做什麽呢?”
羡兰希桃花眼上挑,晕染笑意。
视线在宴斯特的薄唇上凝视,不知道过瞭多久,宴斯特才发现瞭羡兰希的眼神。
但是这样的凝望让他有些紧张,不自觉的抿瞭抿干燥的唇。
看到宴斯特这样,羡兰希也知道让宴斯特主动献吻是不可能的瞭。
但是他不著急,慢慢来就好,一步一步,总有宴斯特主动的时候。
他拉住宴斯特的胳膊,往他的方向一拽,宴斯特也没有反抗,一张冷隽硬朗的脸就出现在羡兰希面前。
宴斯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睫毛浓密纤长,羡兰希一点点的靠近,然后两隻虫鼻尖相触。
羡兰希疏淡的眉眼含笑,吻上瞭宴斯特的唇。
这个吻温柔又强势,对于宴斯特而言还有一点柔情。
羡兰希隻觉得这个吻,一如既往的美好,柔软的让虫舍不得放开。
又在吻的殷红的唇上亲瞭一口,羡兰希慢悠悠的说著。
“阿宴,这个叫早安吻!”
羡兰希毫不心虚的偷换概念,隻要他想,他能给每个时间点安排一个有含义的吻。
宴斯特知道真正的意义肯定不是这样,但是他莫名的享受这个吻。
宴斯特的凤眸浸透瞭秋日湖水的静谧,低声回应:“雄主,我知道瞭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帝都的一幢豪华奢侈的别墅裡。
训戒室。
几乎没有虫能想到,在外自诩温和,外加宠虫虫设的牧贤几乎天天呆在训戒室。
训戒室裡或跪或吊著很多雌虫,无一例外,伤痕累累,身上没一块好皮肤。
唯有几隻亚雌畏畏缩缩的靠在牧贤身边,不发一声。
他们是少数没有被毒打的,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不是雌虫,忍耐力不行,受伤瞭还好的慢。
牧贤玩的不得劲,玩过一次就没再玩瞭。
按照牧贤的脾气,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,一个个安静的如同小鹌鹑。
虫民都以为他们能给牧贤殿下做雌侍雌奴是幸事,可谁又知道牧贤真实的面孔会是这样。
自从他们嫁给牧贤,此后的虫生便如同跳进瞭火坑,再也爬不起来。
有些雌虫眼中满是绝望,若不是还有虫崽,他们怕是早就坚持不下去瞭。
牧贤看著光脑上祝贺羡兰希晋升sss级的消息,大脑中绷著的弦断瞭!
牧贤开口,声音暴虐,所有雌虫身体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