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每一次的婚姻状况变更,都是会登记到登记档案上的,对于一些雄虫来说,这是一项值得他们吹嘘的资本。
但是这不代表羡兰希的观点,这个世界,他不能入乡随俗的过。
让自己沉沦在这个世界,那日子过久瞭,他和这个世界的雄虫又有什麽区别。
孤立清高的日子不好过,但是没有坚守的日子更加迷茫无望,而他心中有一片赤忱的红。
心中有守望,未来才有方向。
所以,从一开始他就不会给自己开这个口,他的每一次,第一次,都隻能是宴斯特。
宴斯特当然不想,但是他却不知道怎麽说。
羡兰希知道,若是非要宴斯特说个一二三四,怕是很难。
他用指尖描摹著宴斯特的面孔,眉骨深邃,鼻梁高挺,眸子裡的深情毫不掩饰。
羡兰希喜欢在宴斯特身上各处吻,密密麻麻的痕迹宣誓著他的占有。
但是现在宴斯特穿著衣服,羡兰希的吻隻能落在脸上。
不过他现在最想吻的地方就是宴斯特的这张嘴,真是让虫恨得牙痒痒。
感觉到羡兰希的唇移到他的唇上,宴斯特闭上瞭眼睛。
他感受到羡兰希的舌尖轻轻地撬开瞭他的双唇。他这个吻深入而热烈,仿佛要将彼此的爱意融化在这炽热的亲密接触之中。
半晌之后……
“你打算让威尔去哪裡?他可隻有二十四小时,不,隻剩十一个小时瞭。”
雌虫被转让,如果另一方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接收,那等待他的隻有一些不见光的地方。
宴斯特有些在意这件事,指尖勾起羡兰希的长发。
“那他可以回军部吗?”
似乎是怕羡兰希不清楚,他又补充道:“这件事,隻要雄主允许,那他就可以回军部。”
“嗯,可以。”羡兰希在宴斯特唇上一吻。
知道这件事后的淡定模样让宴斯特怀疑,眼森晚整理前这隻虫是不是没变过。
羡兰希笑瞭,清冷的脸豔丽异常,勾魂夺魄般的诱虫。
宴斯特被羡兰希的笑晃瞭眼,觉得羡兰希肯定不是原身。
军团複职
俗话说,快刀斩乱麻。
为瞭避免和威尔接触久瞭産生问题,以及威尔和泽维尔之间的一些事。
羡兰希和宴斯特下午就把各种关系处理好,休息瞭两天就让威尔去瞭第七军团。
……
又是一天清晨。
宴斯特醒来,这天他破例没有去锻炼,而是静静地坐在床边,凝视著羡兰希的眉目。
羡兰希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精致透亮,让宴斯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他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点在他的脸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