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著你好像身上有不少故事,能给我讲讲吗?”
莫裡斯自嘲,“哪裡有什麽故事,不过就是某一天觉得这活干得舒心,也许过段日子,我又会爱上另一种生活。”
他说的话似乎颠三倒四,没什麽规律。
聊瞭一会儿,莫裡斯就起身告辞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上这艘客舰,可能是想见见好久不见的风景,也可能…是想照看这隻雄虫吧。
不过这雄虫僞装的倒也不错,他能认出来全凭感觉。
莫裡斯离开后,不知道怎麽羡兰希对莫裡斯升起瞭一丝兴趣,但不是情感方面的,他让苏蓝庭查瞭一下莫裡斯的资料。
没多久,资料就发过来瞭。
羡兰希看瞭文件,视线落在瞭其中一处,星历3771年,因帝都“盛辉事件”被撤职,后离开军部。
最后羡兰希又看瞭一眼姓名——莫裡斯。
心裡觉得不出所料,就是他。
宴斯特边域起义反抗的帝都响应者。
也不知道之后经历瞭什麽,那个对雄虫心软的雌虫也会变得冷硬如铁,杀伐果断。
苏蓝庭,莫裡斯……真是好多陌生又熟悉的名字。
对于他穿越过来的那本书,羡兰希的记忆也不深瞭,隻记得寥寥无几的虫。
不过对羡兰希来说用处也不大,他也不是要反抗的那一波虫,当然,阿宴要是想起义他肯定是双手双脚赞成。
时间流逝,说快不快,说慢不慢,七天的时间就这样在客舰上度过,他们也到达瞭最终的目的地——边域星。
似乎是害怕被战火波及,客舰一放下,虫扭头就跑。
莫裡斯也没有下客舰,隻是在羡兰希离开前叮嘱让他小心。
客舰离开,羡兰希似乎还能看到莫裡斯的那双眼,複杂的很,期待、懊悔、渴望,似乎都有,说不上是种什麽感觉。
一站到边域星,羡兰希就感受到瞭战争的气息,血腥、暴力、混乱。
他眉目兴奋,即使僞装过的脸上也充斥著凌厉。
他叫上理查德和欧文,压抑著激动,“走吧。”
……
在这个茫茫的宇宙之中,虫族与虫兽之间的血战已经进行瞭千百万次。
血与火造就瞭他们之间的辉煌历史。
虫族,作为一支勇猛无畏的战斗种族,与虫兽之间的每一次战争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。
败鳞残甲血满天,这是虫族与虫兽之间战斗的真实写照。
每一次战争都是生死之战,但在次次生死交战中,虫族并非总能获得胜利,但他们毫不畏惧,失败更加激励著他们迈向更加果敢的下一次。
近来战事顺利,军雌们听说军部好像采取瞭一种分散战略,引瞭一波虫兽到瞭边域星的其他防御地点,压力确实减轻瞭不少。
天还没亮,虫兽已经进攻瞭好一会儿,他们的时间概念和虫族不一样。
不过过瞭这麽多年,他们也摸索出瞭规律,虫族的三天是虫兽的一个白天,同样三天也是一个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