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菲克尔看著羡兰希,依旧昂著头,显著他的矜傲,“你嘛…勉勉强强还能配得上宴上将,我就不和你抢瞭。”
羡兰希眉眼清冷,语气淡淡,“我一直都配得上,而且你也抢不过去。”
华丽衣服上的宝石被华菲克尔攥下一颗,这隻雄虫怎麽这麽无理!
他本来还想和他说些别的,这样一气,他气鼓鼓的朝羡兰希翻瞭个白眼,噔噔噔的离开瞭。
幼稚的小孩。
羡兰希看著华菲克尔走开的背影想。
之后华菲克尔倒也没再过来,隻是托其他虫和羡兰希加瞭光脑。
五皇子离开时,依旧是浩浩荡荡的群队,相比起来时的高傲,回去的模样显然温和瞭不少。
宴斯特也去送瞭,基本的礼仪还是不可少的。
看著华菲克尔的模样确实是成长瞭不少,至少看向宴斯特的目光没瞭往日的火热。
隻是口不对心,盯著宴斯特半天,才吞吞吐吐的和宴斯特说瞭句,“羡兰希还将将就就,马马虎虎,也能配的上你。”
“阿羡很好。”
宴斯特隻是说瞭一句,便没反驳,日子是他过的,配不配得上也不是别虫口中的话能决定的。
华菲克尔离开后,宴斯特察觉到一批隐藏起来的护卫队也跟著离开瞭。
这批护卫队是专门保护华菲克尔的,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雄虫,更因为他是下一任的虫帝。
特权阶级在哪个时代都不缺。
当然也有留下来的雌虫,比如那隻一直跟在华菲克尔身边的雌虫就没回去。
宴斯特眼底倒是有几分瞭然,这位怕是要和他商讨那件事情的。
毕竟事情报上去时间也不短瞭,倒也应该。
当年那场战役打完宴斯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如果王虫兽受伤,高等虫兽便会和他们来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。
所以宴斯特受伤后也不敢先回帝都治疗,隻能强忍著精神海破碎的疼痛在边域镇守瞭一个月。
后来发现虫兽没有动静,又等到瞭接替他的军雌,这才回瞭帝都。
可回瞭帝都,他又碰到瞭原身那种糟心事。
宴斯特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瞭羡兰希身上,还好,他后来碰到瞭羡兰希。
如果之前的挫折能让他遇到羡兰希,那承受千百倍重于之前的苦难,他也甘之如饴。
察觉到宴斯特那感慨又珍惜的视线,羡兰希将手搭在他的手上。
桃花眼抬起,眸中潋滟更深,疑惑不解,“怎麽瞭?”
宴斯特解释道:“在想我怎麽这麽好运能遇到你。”
“遇到我便是好运吗?”
“不止,还有与你的每森晚整理一次触碰,每一次拥抱,每一次亲吻……这些都是我的幸运。”宴斯特磁性的语调悠长,仿佛说著缠绵的情话。
羡兰希盯著宴斯特,樱花色唇瓣轻啓,眉眼柔和,“那这也是我的幸运。”
喜欢是爱意与情欲的混杂,它不单纯,但是也极其的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