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出去可一定要把理查德和欧文带上,尤其是你身边没虫的时候。”
羡兰希轻轻拍著宴斯特的后背,手下紧绷的肌肉告诉他,阿宴对自己的担心。
“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瞭。”
虽然这次的事件是一个小概率事件,虽然他自己也有能力处理这件事……但是羡兰希却没有反驳。
担惊受怕可不是他想让感受的。
爱如流水,有的觉得随时可逝,有的觉得悠久绵长。
他们的爱,岁月更叠依旧永固。
这是他给阿宴的承诺。
呵护与自责
理查德、欧文等也在随后急忙赶来,可终究还是迟瞭一步。
隻能帮助匆匆到来的警虫处理著现场。
羡兰希似乎被宴斯特当做瞭玻璃娃娃,一直小心翼翼的抱在怀裡。
窝在宴斯特的怀抱裡,羡兰希却觉得,似乎脆弱的不是他,而是眼前这个比他还要高大强壮的雌虫。
羡兰希蹭著宴斯特的脸颊,仿佛猫儿撒娇一般,“阿宴,我在呢。”
宴斯特看向羡兰希的目光温和,声音却很是勉强,仿佛是从喉咙裡挤出来的,“嗯。”
随后吩咐瞭一下欧文,“我先带阿羡回去,你们留在这裡帮著处理一下。”
其中也有一些隐含的意思,比如说看看这件事到底怎麽回事。
欧文接收到瞭宴斯特的信号,点瞭点头。
看看欧文懂瞭之后,宴斯特朝匆匆赶来的警虫示意瞭一下,就抱著羡兰希走瞭。
看著宴斯特护著羡兰希离开,一处隐秘的地方,江屹寒才缓缓现身。
默默的注视瞭一会儿,也不知道倒底在看谁,直到街边的尽头再也看不见一丝身影,江屹寒才真正消失不见。
……
路上宴斯特没有说一句话。
他觉得这些事情可能都是他的错,如果他不回归军部,羡兰希也不会来到边域,不会经受战争,也不会有访问事宜,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
宴斯特陷入瞭深深的自责与内疚之中,潜意识裡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,但是就是脱离不出来。
感觉到宴斯特有些颓靡的气息,羡兰希更顺从的靠在宴斯特怀裡,希望能给予一些支持。
说与不说都掌握在宴斯特手中,当然,这样的状态羡兰希也不会让其存在太长时间。
回到房间裡的宴斯特更加沉默瞭,无声的安排著一切。
先把羡兰希放下,又去浴室裡放水,可又怕看不到羡兰希,把浴室的门敞开,隔著三秒五秒就看一眼。
水放好瞭,宴斯特就把羡兰希抱到浴室,脱去有些凌乱的衣服,将羡兰希放到水裡,灯光之下,他的肌肤白皙而又泛著光泽。
本是凌厉的凤眸羡兰希却从其中看到祈求,宴斯特:“阿羡,我给你洗吧。”
知道宴斯特不安的羡兰希也没有反抗,极力的安抚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