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风景颇有种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之感。
“宇宙,你心跳的好快啊!”亲吻结束,羡兰希微微喘气,贴在宴斯特的胸膛听著心跳。
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宴斯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,“嗯。”
羡兰希倒是轻笑,“宇宙是在害羞吗?”
宴斯特拿走胳膊,捏瞭捏羡兰希的脸,“阿羡怎麽非要追根究底,不能给我留个面子吗?”
羡兰希眼睛弯弯,拉著宴斯特的手按在他心髒处,“感觉到瞭吗?我的心跳和你一样快。”
宴斯特的睫毛垂下,放在羡兰希心髒处手指微微蜷缩。
砰砰的心跳仿佛在他脑海裡炸开,炸的他心恍恍的。
不知道想到什麽,宴斯特开口问道:“那…它会为别的虫跳这麽快吗?”
“不会,它隻会为你跳这麽快,我也隻会也和你这样热恋。”
羡兰希的话一句比一句认真:“你是唯一的一个,最独特的一个。”
“不会有第二个你让我如此心动。”
船动星辰流,心动爱意涌。
……
休闲的时候总是少的,出国访问还是以谈判为主。
针对于虫神预示,联邦又开始瞭一次调查。
本来还有点痕迹,但是等他们要细查的时候又被放瞭几颗烟雾弹,失去瞭方向。
什麽都没查出来,一些虫的想法也有些动摇,即使确定会发生这样的事,但是发生时间未知,发生地点未知,一片茫然。
如果坚持,耗费资源也是巨大的。
可这毕竟隻是少数。
哪个世界都少不瞭几颗老鼠屎,恶心又碍事。
虽然在调查方面没有太大的进展,但是他们也没有放弃,甚至加大瞭这方面的力度。
在虫族,对于正面的强势战争的热爱远远超过防御方面的重视。
这种从古流传下来的思想深深的刻在虫族的基因裡,体现在虫族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但是它们也做瞭两手准备,比如事情发生后他们应该如何处理,虫员如何快速到位等。
最近也是专注于这个方面进行探讨。
……
宴斯特回来的时候太晚瞭,羡兰希侧卧在沙发上,手掌压在精致的脸下,几分睡意早已酝酿浓鬱,已经沉沉睡去。
门被打开,动作很微小,羡兰希虽然有所察觉,但是依旧没有醒,他能感觉到是谁,熟悉的很。
模糊中感觉到一道视线直直的看来,落在他的身上。
后来似乎一道挺拔的身影落在他身前,随后弯腰把他抱起。
宽厚的胸膛给他安稳,羡兰希睡的更沉瞭。
清晨的阳光明媚却不刺眼。
约莫著宴斯特的正常睡眠,羡兰希看著时间,勾瞭一抹头发握在手裡,将发尾在阿宴的脖颈和耳畔处扫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