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战整隻虫都快被气笑瞭,“貌似这裡是我的房子吧?!”
“是吗?”阿瓦斯语气上挑,又理直气壮,“那还是你离开吧。”
“为什麽不是你离开?”
“为什麽是我离开?”屠战觉得阿瓦斯不可理喻,阿瓦斯还觉得屠战无理取闹呢。
屠战指著在沙发上躺著无动于衷的虫,指尖都被气得有些颤抖。
最终嘴裡隻被逼出一句话:“你行!”说完转身就出瞭门,隻留下阿瓦斯一隻虫躺在沙发上。
听到关门声,阿瓦斯躺在沙发上的身影一下子就蜷缩瞭起来,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额头冒出大片大片的冷汗。
浑身冒血,恐怖至极,可阿瓦斯却又笑瞭,心裡更是在想著如何绑住羡兰希。
如果得不到羡兰希,他不甘心!死瞭也不甘心!
落井下石这种情况他以往都是旁观者,第一次成为瞭亲历者。
他这一生顺风顺水,这次倒是少有的栽瞭跟头,在被囚禁的日子裡,旁虫的嘲讽他可是都记在心裡,暗中也给他们送瞭一份大礼。
那种所有虫子都可以唾弃的感觉!他不想再感受一次瞭。
至于屠战说的话,阿瓦斯早就抛之脑后,谁听呢。
阿瓦斯颤抖的从桌底摸出止疼药塞到嘴裡,闭著眼睛完善著他的计划。
这次,一定要万无一失!
……
暗潮涌动,在联邦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一些虫子聚集又散开,仿佛密谋著什麽。
两天后,一条消息被秘密发到阿瓦斯的光脑上,他勾唇一笑,脸上苍白病态,喃喃又痴迷道:“可以开始瞭…这次…”
“你还逃得掉吗?”
……
忙而不忙,宴斯特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的状态。
但偶尔确实能陪著羡兰希出去逛逛,不过因为阿瓦斯的事情,身边也是跟著不少虫子保护的,以防万一。
虽然羡兰希也和宴斯特说过,可是这次宴斯特说什麽也不撤离身边的雌虫。
羡兰希隻是觉得身边的雌虫有些碍眼,但是阿宴觉得这样能让他安心的话,跟著也好,桃花眼在看向宴斯特时满是宠溺。
宴斯特一直关注著羡兰希,看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,掩藏在衣领下的脖颈泛红,甚至在羡兰希的注视下红色有向上蔓延的趋势。
羡兰希不禁轻笑瞭两声,该怎麽说呢,他的阿宴,大胆又纯情,他简直爱死瞭阿宴的这副模样!
“阿宴,你低一下头。”
宴斯特疑惑,但还是顺从的低下瞭头,碎发搭在他凌厉的眉眼之间,柔和瞭几分锐利,声音磁性:“怎麽瞭?”
羡兰希以迅雷不及掩耳抬头在宴斯特脸上亲瞭一口,眉眼含笑,是眼镜都遮不住的爱意。
而宴斯特在羡兰希亲吻后,又扣住羡兰希,在他唇上亲吻,颇有种抵死缠绵的狠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