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分没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
温晚轻叹,还真难为她们了。
可惜了,自己情绪稳定的不得了。
有了猜测,温晚便不急了,等着验证。
明儿若还有人来,那就是板上钉钉了。
只是钉的是谁的棺材板,可就不好说了。
何嬷嬷做了绿豆酥豌豆酥,春然端了桂圆凉茶,温晚吃的心满意足,表示晚上想喝鱼丸汤。
鱼丸汤听着简单,那汤底却是十分复杂,何嬷嬷赶紧去小厨房提前嘱咐了。
温晚趁机看似随手的给了春然一对耳坠子。
是她在家中带来的,倒是不会逾制,春然感动的不得了。
有了昨日的事儿,温晚有些迫不及待,早早就起来等着了。
她们既然知道自己不爱出门,那设计的必然都得上门,总不能等请安再折腾吧?那不就不够紧凑了么?
为表郑重,温晚还戴了步摇,那支华丽的镂空缠丝芍药的,上面嵌着珍珠。
然后把许多也叫了进来。
受宠若惊的许多,特意洗了把脸,才小跑进来。
“给主儿请安。”
“坐。”温晚笑笑。
含珠给许多搬了凳子,许多又惊又喜,再三谢过才坐下。
“叫你来也不为别的,我今儿想做个风筝,让你帮着掰竹条。”
“是!主儿想要什么花样儿的?”
“你会做什么?”
“奴才会做孔雀。”
温晚表示惊讶:“那种很大的孔雀?”
“是!”
“若说蝴蝶金鱼的,也不算什么,可孔雀这种东西,定不好学,可见你十分努力。”温晚笑道。
许多一愣,随即道:“奴才不识字,只能学点手艺,不过好手艺人家都宝贝着呢,奴才也就学了这点儿没什么用的。”
“技多不压身,这不就用上了?”
“若非你,我也不会想着去做孔雀这样大的风筝。”
许多有些激动:“主儿言重了!”
“只是孔雀我一时不会画,今儿就先做个骨架,待我学来再敷上去。”
“是!奴才这就去取骨条。”许多起身。
何嬷嬷道:“让旁人去取就是了,你陪主儿说说,你还会什么。”
许多便又坐下了,春然替他出去吩咐了一声。
“主儿,奴才有个干爹,他其实是奴才的亲族叔,不然奴才也不能有这种好差事,干爹他在宫里的太医院当差,是给太医们伺候茶水这样的杂事儿的,因而学了辨认药材,也教了奴才。”
许多算是趁机交了自己的底细,彻底的向温晚送出了他的忠心。
“都说宫内无真情,你干爹却是一片舐犊之心,可见老天眷顾于你。”温晚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