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笑了:“你这心思总异于旁人,不过你说的却也不费什么,我让人去给你做来便是。”
“那…弄好了,我请您用膳!”温晚欢喜的道。
“好。”
弘历提笔,又简单画了一下温晚想要的,刚放下笔,温晚突然握住了他的一根手指。
是左手的无名指。
温晚没有说话,抽出帕子,给他擦掉了那一丁点的墨。
擦干净她要收回手的时候,弘历反握住了她整只手。
帕子落到了地上。
温晚没有挣脱的意思,只怔了怔。
“您说心中我最重,那昨晚的高侧福晋,如何那么轻易就能将您请走!”翠翠凉飕飕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循环。
现在的任务已经这么不管不顾了么?
高氏都失宠了!
这怎么圆?!
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摸了会儿小手。
温晚突然把手抽了回去。
弘历始料未及,不过也只当她是害羞了。
可温晚却突然轻哼一声,转身去贵妃榻那里坐着了。
弘历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跟过去哄。
却听温晚气哼哼的道:“我刚想起来,昨儿做了噩梦。”
“又做噩梦了?”弘历有些担心。
温晚自从落水,就经常惊梦。
“我再让太医来与你看看,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可好?”
温晚摇头:“我不!”
又道:“您都不问我做了什么噩梦!”
弘历无奈的笑着:“是我不好,那你与我说说,若能替你出气的,我必然不会手软。”
温晚斜了他一眼:“您对自己如何不能手软?”
弘历惊讶:“你梦到我了?”
“自然。”温晚依旧气哼哼的。
“梦到您同我说——”温晚顿住了。
露出一个茫然惆怅还有一丝难过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