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一本正经:“嗯。”
然后把人打横抱到床上,自己也脱了外衣,他特意里面凑合着穿着寝衣。
“侍疾…可不是这般的…”温晚轻哼,轻轻打掉他揽着她的手。
“怎么不问问,病在何处?”弘历却将人整个圈进怀里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问了又如何?我又不是太医…”
“此病,唯你可医。”弘历已经凑近她的耳后,只剩一点距离。
“哦?”
“那要把我炖了还是煮了?是主药还是…只是一味药引子?”温晚声音依旧清清凉凉的,说不上冷,也没有热乎。
勾的弘历一声轻笑,再忍不住,吻在她的耳后。
然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好不容易堪堪分开,他低喘着道:“便是…这般…”
“这有何难…您找哪个…皆可…”温晚声音终于变得娇软。
弘历心里一疼,又寻着她的唇贴了上去,辗转了好一会儿。
“不许说这话。”
“你当知,我从不与人如此…”
温晚看着他,冷笑:“可那日,您不就是想听这话?”
“我如今说了,您可还满意?”
弘历看着她:“心心…”
他的眼神透着内疚。
温晚红了眼眶,她偏过脸:“这话太过伤人伤己。”
“所以我不愿说。”
弘历心里顿时溃不成军。
她的没错,那话方才出口,他听着心疼内疚,她也伤心的很。
那日自己所为,岂不是又往她心头扎了一刀?
“那日,是我一时,想岔了。”弘历小心的抱着她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您如今又想了什么?不如一并说出来。”温晚眼泪要掉不掉,倔强的看着他。
“我虽身不由己,可你也承受良多。我当体谅你,尽我所能,不让你伤心才是…而非…那般…”
“总归,不会再如此了。”他吻在她的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