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却会错了意,又贴近她:“春宵苦短,我倒是想只同你——”
温晚毫不犹豫让他闭了嘴。
一番痴缠后,弘历虽勉强克制住了,却是比以往更加难耐。
偏温晚故意折腾他,攀在他身侧:“还不与我念书。”
弘历抽出书来,想着先读一段哄她睡了就去沐浴。
刚念了两个字,她就抓着书,往旁边一丢。
凶巴巴的看着他:“需得背的才好。”
弘历只能背诗经给她。
温晚听了一会儿,听不太懂,又不肯了。
“您是不是欺我才疏学浅?”
弘历无法,只能同她讲山海经。
她听了片刻,又寻了理由:“您故意吓我?要害我梦魇?”
“那我与你说佛经?”弘历还是耐心的很。
“您想让我出家?”
“那说我过去随皇玛法南巡,一路见闻与你,可好?”弘历低头吻她眼角,极尽温柔。
温晚觉得折腾的差不多了,便点了头,闭上眼睛。
也不知听了多久,迷迷糊糊间,温晚翻身过去,揽着弘历的腰,低喃:“就不原谅你!”
“嗯,不原谅。”弘历低声顺着她。
温晚撑着眼睛看了他片刻。
弘历从她困极了的眼神里,看到了一丝万物泯灭般的哀伤。
“心心?”
温晚闭目,缓缓收回了手。
爱不上,逃不掉,半真半假,挣扎煎熬。
“好累…”她几近呢喃,弘历听不清,只看到她紧闭的眼角落了一低泪。
他如同被蛊惑,低头,替她吻去这滴泪,然后同她十指相扣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他道。
温晚没有回应。
第二日温晚起身,弘历已经去上早朝了。
“娘娘…”打开床帐的春然惊讶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