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的这个钟坏了,你让人即刻给贵妃修一修!”
“是!”李玉没发觉不对,找了人抬了那座镶着红宝石的钟出去了。
温晚远远看了眼另一座落地钟,时辰是一样的。
她反应过来,冲弘历比了个二:“这是几?”
弘历一把抓住她的手指:“胡闹!”
温晚也不挣脱:“这是醉了?”
“不是说不给您喝那玉泉酒?怎么还会醉?”
弘历神情委屈:“你在嘲笑我?”
温晚被他的表情逗笑:“这么可怜巴巴的干什么?”
“酒量不好呢,也不是什么缺点…”她捏着他的脸:“我不嫌弃你。”
“你嫌弃我!”弘历越发委屈。
“啧…醉了就胡搅蛮缠!您这个酒品一般啊。”
“醒酒汤喝了几碗?我再让人熬一碗给你。”
“不然一会儿,还不知道你会闹出什么!我那钟的时辰明明准的不得了。”
温晚还没叫人,就被弘历吻住,嘴里有酒气,却也有芍药香,应该是特意用芍药花露漱过口了。
好一会儿,他同她微微分开,额头相抵:“那时辰不准。”
“我不同喝醉的人计较,您说不准就不准罢。”
“时辰不准。”弘历又一次强调。
“太快了。”
“这一夜,怎么能只剩这点时辰?”
温晚无语,这不是自欺欺人么。
“嗯嗯…长夜漫漫…”她敷衍他。
“你敷衍我时,总是会视线微微往左,然后才垂眸。”
温晚一惊,她不知道她有这个习惯。
弘历抱住她:“我不怪你。”
“所以,你也别怪我,可好?”
温晚缓缓的回抱他,“我们不是说好的?只要我知情,便什么都可以原谅。”
这话一出,温晚也放松了下来。
就算是弘历察觉了她的小习惯又怎么样?这两个月她已经调整了心态,既然假情假意骗不了人,那就真心,但这真心又不一定非要爱情,也可以是友情啊!
对朋友,就两个要求,一是不叛国,二是她必须有知情权,那就什么都可以原谅!
这种心理建设下,加上技能的加持,她已经进入了状态。
而弘历也因着她的所谓必须要有知情权,不止告诉她,自己让人熬制坐胎药,是为了尽快让后宫多子嗣来应付朝臣,且在得知后宫几人有孕时,就立刻告诉了温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