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二十六号,迎来了妥妥的四岁生日。
当天,姜凝带着妥妥和陆时祁回了沈家老宅,沈宴和沈寂也回去了,老宅里热热闹闹的,一直持续到晚上。
隔天一大早,姜凝正睡得酣甜,陆时祁的闹铃响了。
怕吵到她,陆时祁迅速关掉闹钟。
今天要回童城,他该起来了。
姜凝仍闭着眼,依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,咕哝着说:“你把妥妥带上吧,他放暑假这么长时间,老宅,沈寂那里,沈宴那里全都住过了,我看他很无聊。刚好昨天陆老太太打电话过来,也说想他了,让他过去玩两天。”
陆时祁说:“这个点,他恐怕还没醒。”
“没事,你一说带他去童城,他肯定就颠颠起来了,一会儿到飞机上再睡,他的东西我昨晚上已经让薛姨收拾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陆时祁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你接着睡吧。”
陆时祁洗漱过后,进衣帽间换衣服。
穿衣镜前,他正扣着衬衫纽扣,姜凝推门进来。
她穿着一条丝绸材质的黑色睡裙,衬得身姿曼妙,腰肢纤细。
“天色还早,怎么起来了?”陆时祁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姜凝打了个哈欠,走到他跟前:“梵尼斯菲这个季度的新品出来了,今天召开新品发布会,我不能睡太久。”
她说着,很自然地帮陆时祁挑了一条领带,帮他系上,陆时祁配合地低下头。
这个角度,他能看到她领口处大片光景,上面还有旖旎的红色吻痕。
陆时祁想到昨晚,眸色稍黯,手顺势落在她腰上摩挲着。
姜凝有些痒,嗔他:“别动。”
陆时祁喉头微动,只能聊工作来转移注意力:“昨天晚上我看了你电脑上的企划书,你想做顶奢私人珠宝订制?”
姜凝嗯了声:“梵尼斯菲毕竟才刚刚有些名气,比不上WHOLELIFE这种有历史的高奢品牌,所以我打算更侧重于做个性化和差异化,根据客户的喜好,定制独一无二的珠宝系列。”
她掀起眼皮,“我的企划书写的怎么样?”
陆时祁反问她:“之前推出的中高端系列珠宝,后面还继续做吗?”
“当然做啊,中高端产品对客户的定位更宽泛,对普通大众来说只是小贵但买得起,梵尼斯菲有如今的知名度靠得全是那些珠宝。”
“那我建议,你想做顶奢珠宝,最好再创一个新的品牌。他们不是一个客户群体,客户与客户之间是有鄙视链的,这也是人性。”
姜凝垂眸思索着陆时祁的话。
顶奢珠宝的客户群体是豪门太太圈,富家千金,以及女明星等上流阶层女性,她们有刻进骨子里的优越感。
“你说的有点道理,可是创立新品牌的话就得重新再来,梵尼斯菲好不容易拥有的知名度岂不是用不上了?”
“还是能用上的,而且很重要。”陆时祁说,“梵尼斯菲的知名度是国民性的,一直做中高端就很好,甚至可以继续市场下沉。至于上流阶级,你本人就可以是很好的敲门砖。”
“我本人?”
“你是沈宴的妹妹,陆时祁的妻子,也是把梵尼斯菲做到今天这个成绩的成功女老板。前两者代表你的社会地位,后者是你的自身实力。社会地位能给你带来客户资源,自身实力能让你在顶奢行业站稳脚跟。”
“我懂了!”姜凝眸色亮起星芒,倏地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不早了,你快叫上妥妥去机场吧。”
她说着转身便往外跑。
陆时祁目光追随过去:“你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