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人被闷得嗷嗷喊:“什么人!放开我!”李沐羲整个人都被被子卷了起来,连一根头发都没露,姑娘骑在他身上咯咯笑:“被我抓到了吧?咱们两个玩一个游戏好不好?”“唔……唔……寺院里怎么还有姑娘呢?你干嘛?放开我!”“小师傅,你别着急嘛,我不对你做什么,咱们两个玩一个游戏”,姑娘把林沐羲头上的一层被子扒下来,刚刚好露出少年的脸蛋儿,姑娘愣了一下:“额……不是说师傅是一个英气硬朗的和尚吗……扶提寺对英气硬朗就是这样的理解?”“我不英气?”林沐羲张着嘴就要往姑娘的手上咬,嗷嗷的,姑娘根本就按不住他:“你是哪里来的?怎么随随便便就闯进人家屋子?”“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,小师傅,你英气,我没说你不英气!”姑娘的手差点就被咬住,她急忙松了手,林沐羲刚好得空,费力支起上半身,跟骑在他腿上的姑娘平视。姑娘的表情变得五颜六色,她小声嘟嘟囔囔:“扶提寺的和尚还能留头发吗……”“你说什么?你敢不敢大点儿声说!”李沐羲马上把手从被子里钻出来,扯着姑娘的衣领子,非常硬气地问她:“你究竟有什么坏心眼儿?你是不是进来诱惑延宿的?”“诱惑延宿?你不是延宿师傅吗?”姑娘好像明白了什么。“我当然不是延宿!延宿那么高那么帅,怎么可能像我一样?”李沐羲贬低自己贬低得还挺自豪,他非常不客气地薅住了姑娘的头发:“是谁指使你来的?”“喂,你不是延宿,你来人家的房间干什么?”姑娘本来就不太严实的衣服已经被李沐羲拽开了,她一想,这不是自己赚钱要诱惑的男人,可是却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,气不打一出来,一个巴掌就呼在了李沐羲的脸上:“你不是延宿你还调戏人家的女人?”“延宿的女人?你胡说!我延宿师傅最为洁身自好!”李沐羲一个巴掌还回去。“你还敢打我?你知不知道外面的男人连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我?”姑娘又一个巴掌还在了李沐羲脸上。“你这个坏女人!坏女人!跑到寺里来调戏和尚,竟然还打人?坏女人!坏女人!看今天老子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守妇道!”李沐羲顿时把姑娘掀翻在床上,扯着榻的头发,要咬人家胳膊。姑娘吓坏了,她的四肢紧张得连踢带踹,那么长的手指甲在李沐羲的后背上挠来挠去。李沐羲嗷嗷喊:“你说!是谁指使你来的?是不是那两个可损可损的和尚?这两个丑八怪!我就知道他们两个还是不安好心!”姑娘被李沐羲咬得生疼,她的指甲狠狠扣抠进李沐羲的后背,嘴里也不服输地喊:“老娘的职业也是该受人尊敬的!老娘入职以来,从来没有挨揍过!今天可不能让你这个莽夫得逞!”“坏女人!坏女人!今天就算你脱光了躺在床上,我延宿师傅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!”“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眨?你把他叫回来我脱给他看!”“不知羞!不要脸!坏女人!”“好家伙,居然敢拽我衣服,我跟你讲,他们给我的钱可只让延宿脱我衣服了,你脱衣服的钱得另算!”“我还差你这点儿钱?一件一百大洋!把你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的衣服都脱了我都不怵!”“老娘碰到有钱人了……轻点儿吹牛逼!已经脱了一件了,一百大洋拿过来!”李沐羲和姑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,他在天上见到的仙女多了去了,从没有见过如此泼辣的女人,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快对女人心有抵触了,女人这种东西太可怕,指甲那么长,一抠进肉里就出血,她的嘴巴那么红,像吃了死小孩儿一样。柏木和历合听到了姑娘的叫喊声,女孩儿的音调比较高,穿透力比较强,她一出声,隔着好远的人都能听见,所以,除了柏木、历合,其他过路的人也听见了,包括做完事情刚要回屋的延宿。延宿进屋时,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面:李沐羲跪在姑娘身上,薅她的头发的头发,姑娘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,弓起自己的膝盖踢李沐羲的裆部,两个人都疼,可显然李沐羲被正中要害更疼一些,但是男孩子狰狞着脸,丝毫不想放,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咣咣咣砸姑娘的额头,声音特别清脆。“住手!”延宿连忙跑过去制止他们。刚才还很硬气的李沐羲见到延宿来了,顿时委屈下来,他可怜巴巴地松开姑娘的头发,捂着裆,跪走到延宿身边,哭唧唧的:“延宿哥哥……她打人……”“怎么回事?”延宿一脸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