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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其实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帮忙。”嘉岚沉默了一会,终于道。顾昭挑了挑眉,没有接话,静等她继续说下去。嘉岚看了他一眼,继续道:“我来时,听到你在和沙福德打电话。瑞隆船厂的事似乎解决了。”“对啊,还得多亏你。”“你不必这般假恭维我,亦不必瞒我。”嘉岚道:“沙福德为人小心,未真见到汇丰银行的汇兑凭证,仅凭你一句诈,是不会在电话中轻易松口的。你昨日原本说,沙福德约你在小阳春见面……这才像他的行事风格。然而你今日伤重,没办法去小阳春。以沙福德的性格,只会和你改约,不会轻易松口,更不会任由你那样拿着…我的事教训他。”“哦?”“沙福德肯松口,是因为你有更厉害的把柄威胁他。那把柄,是邹余庆给你的。”“你是猜的,还是知道?”顾昭问。“实话说,猜的。”嘉岚已不像之前那般防备他,有一说一道。顾昭眼底欣赏更甚,却不再多话,良久,轻轻点了点头:“你没猜错。”“所以你说为了讨好我,是在撒谎。你应该讨好的,是邹余庆。”嘉岚道:“而这么一来,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,似乎都显得有点多余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顾昭望着她。她睫帘微动,垂在白皙的脸上,扫出一片蝶翼般的阴影。脊背挺的笔直,消瘦的肩被旗袍勾出姣好的线条。双手交叠,垂在腿上,顾昭注意到,那双手,上下摩擦了几次。他知道,她只有在困惑的时候才会有这般姿态,上下手相搓,是有点焦虑的体现。她脑中素来清明,唯有遇到难解之事,才会有短暂的焦虑。这是多么明显的答案。聪慧如她,却解不出来。顾昭轻哂一声:“我这人做事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。邹余庆那手准备在硬,你这手准备在软。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刺杀,我不会动这招硬手……这张牌,我原本打算再留一留。你想必也猜到了,昨天晚上后来的刺杀,是沙福德干的,针对的是你和梁淞铭。沙福德知道我抓了你,猜测你身在囹圄,不可能一次性将所有的底牌和盘托出。杀了你和梁淞铭,很多东西,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……”低头见她上下手又摩擦了一次,忍不住补了一句:“能逼得沙福德动了杀心,可见你并不像你自己说的那般无用。”嘉岚垂首默了一会,霍然抬起头:“那瑞隆船厂的事已了,你应该放了我,不是吗?”顾昭微怔了怔,从喉咙里笑出声来:“我没说不放你啊……不过……”转眸见那纱帘后隐约一片墨黑,补了句:“我这又不是盘丝洞。今天天色晚了,你怎么着住一夜,明天再回去。”见她眸中星光点点,睫帘又轻轻扇了一扇,做作轻嘶一声,似是提醒她一般,道:“你我昨晚怎么着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……我没必要在这点小事上骗你。你要真想现在就回去,也成,我这就叫子义过来……”“过于艰难”地直起身,欲坐起来拉那他原本一抬手就能够得着的电铃。更何况,叫什么裴子义。裴子义早被他差出去办事了,根本不在屋中。嘉岚只好立刻起身按住他小臂:“算了,我今晚不走,明天再说。”天气有点热,他袖子已然撸起来,嘉岚的手就抓在他裸露的手腕处。他身上温度很高,她的手心却一片冰凉,冷热相交,两人俱是微微一怔。嘉岚松开手。顾昭靠回垫子上,表情前所未有的乖顺安分。许久,终是顾昭微哑着嗓子先开了口:“对了,你还没说呢,你喜欢那本书吗?我听说留德的学生都喜欢看,我也翻了翻……”顿了一顿,抬目一眼瞥到门上的钟。那钟是个古董,里面的机芯坏了,说是要换一个,顾昭却一直懒得换。时针停留在三字后一点,分针就停留在三字上,约莫下午三点一刻。已经就这么停了数年,没有转过。片刻的沉默之后,顾昭继续问:“如果你是浮士德,你会将灵魂抵押给梅菲斯托(魔鬼)吗?”嘉岚没想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,愣了一愣。她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不知从何回答。因而反应过来时,不答反问了一句:“你呢?你会吗?”“我?”顾昭一笑:“我不用抵押,我就是梅菲斯托。”chapter16窗外禅声吱吱,到了晚上,反而更加热闹。嘉岚因为傍晚时已经睡过一觉,到了晚间,反而有些睡不着。从书柜中拿了几本小说下来翻了翻,平素闲时看得津津有味的小说此刻反而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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