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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人,百般温柔千般软语,才智身份姿态一样不缺,说完全不动心是假的。可,正为他是这样的人,她才要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。听了她这话,他微微皱起眉头,搁了手中的竹篙,任由船随意荡在湖心,几步走到她身边:“我从未把你当她们,亦从未想要和你调笑。我是……认真的。”最后几个字,他说的极缓极郑重。他其实并未想过今天把一切说开,许是阳光正好、清风正软,而她亦笑得恰到好处。令他心神荡漾,一时迷了神志。不知怎的,说着说着,就说到了这份上。说着说着,就无法不认真下去。他眸光锁着她,琥珀色的瞳仁里倒映着她薄瓷般的纤颈。她始终低着头,没有回望他一眼。他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,盖过了不远处的人声和隔壁船夫的吆喝。不知过了多久,这鼓声渐渐低下去,低成了一段哀乐。他舔了舔唇,一句“算了”已到口边,忽听她道:“顾先生……”这三个字一出口顾昭的心就沉了下去。他其实是天生冷静的那类人,饶是第一次杀人,匕首捅进人心口、热血喷到他脸上的那一刻,他亦未感觉到自己的心多么大起大落过。而方才,只是在那短短的几分钟之间,他觉察到自己的心被一只手拽着,缓缓提到了嗓子口,又在那一声“顾先生”出口时,被重重掼回了胸腔。“顾先生……”嘉岚又叫了一遍。饶是顾昭几次强调让她不要如此生硬叫他,此刻摊开来谈及她一直避免触及的问题,她还是执拗地用上了这个更有距离的称呼:“不管你方才说的是真话假话,我想以后,你还是不要和我说那样的话了……不合适。”顾昭像个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,立刻道:“为什么不合适?”“现下你是老板,我是你的雇员……”嘉岚道:“这些日子下来,我发现,我很喜欢船厂的工作,我不想将感情与工作混为一谈……那样太不…稳定……”且不说顾昭身份本身带来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,与梁淞铭感情的前车之鉴,让她不愿也不敢再将感情掺进工作之中。然而对于顾昭而言,却……只是这样?他一颗将死的心又回光返照一般剧烈地跳了一下,干脆耍起了无赖:“谁说我是老板,股票不是在你手里吗?”嘉岚没想到他忽然胡搅蛮缠起来,冷不丁噎了一下。好半晌,才找到话:“这些股票至多只算我代持。我的华亚银行的股票还存在你那里呢。”没想到顾昭翻脸不认账起来:“股票上写的是你的名字,股票登记簿上亦登记的是你,那这些船厂的股票就是你的。”顿了一顿,又想到什么,连忙补了一句:“若只为这个,那华亚银行的股票我回去就还给你。”“顾先生我们签过合同的。”“你自己说的,合同对抗不了股票登记簿上的效力。”顾昭以她当日的玩笑来反驳她,见招拆招,丝毫不乱。纵是上赶着送股票这事荒诞至极,亦可见他平素与人谈判时的凌厉敏捷。嘉岚实在苦笑不得,头一回见人这么个粪土钱财之法,让她几乎要飘飘然地以为,自己真成了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。然而她到底不是个正日沉浸在鸳鸯蝴蝶派小说中幻想的做梦少女。于是正色道:“顾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了……”顾昭亦随之正色:“我说过,我没有在开玩笑。”夏风徐徐拂来,吹皱一池湖水。顾昭凝望那圈圈涟漪,忽生出惺惺相惜的自怜之感。然他毕竟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。须臾,他定定、缓缓道:“你见过哪个人开玩笑,是拿命开的?”他说的是那日在湘腴为她挡子弹的事,嘉岚当然知道。那日他明知道自己在诓他,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挡了那子弹。其实当时她就想过他为什么那么做。最初以为是瑞隆船厂,后来呢……后来好像始终没有想通过,或者说没有给过自己一个信服的答案。念及此,嘉岚微怔了怔。顾昭这么说,其实并非是在邀功。而是话说到这个份上,他忽然生出几分意气与执拗,不容她躲避,亦不容自己躲避。一见她隐有退缩之意,立刻追击上来。一句话落,他沉默了片刻。眼垂在自己手背上。那里可能因为紧张轻攥着手,苍白的皮肤底下绽出青筋的痕迹。良久,如顽童初学写字时的一笔一划一般,郑重其事道:“嘉岚,我喜欢你。你该能感觉到的。我喜欢你。”他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。很多时候,文火慢炖才是良方。可是没办法,感情若是亦能步步为营,他又怎会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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