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董福义掌管地字营,我跟贺帅同进退”
“俺宇文中山管永字营,不用说大家都知道,俺跟老帅”
“同字营罗炆晖,我们随贺帅一起走”
贺云兴话才一说完,马上就有四位将领站出来表态,愿意接受贺云兴的意见和领导。
“小狗子,你他娘地,还不过来,你在搞什么东东”。
只听到宇文中山朝着心字营的头儿李遇鹙大声吼叫,李遇鹙显得相当地难堪,嘴巴嘟嚷着:“来了啦,大胡子,你叫个屁,收魂啊”。
贺云兴瞪了宇文中山一眼,笑着说道:“胡闹,这等大事,必须由他们自己决定,你在那边穷嚷嚷个什么劲”。
宇文中山在贺云兴旁边抓着头傻傻地笑着,李遇鹙则大声的叫嚷着:“对!对!对!贺帅,骂死他,格他老子地,我不过吞个口水话说的慢一点,怎样!难道你们敢不等我,格他老子地还叫我小狗子,干!我跟他没完没了”。
原本紧绷的气息被这二个活宝一闹,四周响起了阵阵的笑声,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。
“贺帅,请问一下如果官府不接受我们招安的请求,那又该怎么办”。
在场唯一没有立即表态的隋字营头儿赵永嘉,说出了心中的担心,同时也将大伙唤回了现实。
贺云兴豪气干云地说道:“朝廷接受招安那是它的福气,朝廷如果不接受招安,那我们就让它尝尝战争的味儿,就算要死,我们也要选择光荣的死法”。
“对!不招安,我们就打,一直打到他们找不到家”。
四周瞬间爆发出激情的呐喊声,隋字营的头儿赵永嘉温文儒雅地朝贺云兴深深一楫,说道:“隋字营,现在开始听从贺帅的调遣”,周遭爆出了如雷的掌声。
“砰!”
裴文根将手上的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,伴随着一声巨响,近五十名刀斧手从裴文根身后的屏风冲了出来,向场中的众人成包围的状态。
贺云兴冷眼看着裴文根,语气淡然地说道:“看来今天你是要向自己的兄弟动手了,是不是”。
裴文根有些难堪地说着:“这是你们逼我的,我必须要你们手上的兵力,我才有机会可以和官兵一搏,你们要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是要逼我动手”。
贺云兴朝他身旁的斥候看了一眼,个儿弱小的斥候右手姆指跟中指一扣,往嘴巴一放,清澈嘹亮的哨音传了出去。
“碰!碰!碰!”
数声巨响同时响起,议事大厅的门窗都被强行地撞开,数百名弓箭手拉满了弓在待命着。
贺云兴朝裴文根冷冷一笑:“根子,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?我早就交代下去了,没有各营指挥将领的亲口调令,各营兵力就按兵不动,所以就算你杀了我们这些人,你也休想借着这些无辜的弟兄帮你解围卖命”。
趴在屋顶已经快要半个时辰了,我心中暗喜,幸好今晚有上来探查敌情,现在看来似乎有可能不用兵戎相见了。
黑马寨的兵力非但比我们原先预料的数量多更多,更可怕的是他们几乎是正规官军的打法跟装备,若在他们退无可退的情况下,恐怕多三倍的兵力也无法将他们攻下。
我认为眼前只要收拾掉裴文根和他的党羽,黑马寨其他的人马只要没有犯下大错,我应该可以代表朝廷进行招安,避免发生战乱而导致生灵涂炭。
在议事厅上,两派人马僵持不下,没有了叫嚣辱骂,只有双方人马怒目相向,大伙似乎都在害怕一个失神,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场面。
我一个翻腾轻巧巧地落在议事厅的门口,在场的三,四百人都全神贯注于场中的事态发展,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到来。
“失败!真他妈的失败!主角都上场了,居然没人理我”
我气纳丹田大吼一声:“黑马寨,有人在吗!”
内劲浑厚,气势磅礴,大厅之中内功修为较差者,耳膜早已经嗡嗡作响满脸泛红蹲了下去。
此刻,大家目瞪口呆望着我,现场居然没有人出声也没人动手,我缓缓的走到了议事厅的中央,开口说道:“对不起,看来打断你们的议事了”。
众人此刻才有如大梦初醒一般,数百双眼睛向我看了过来,裴文根毕竟当了好几年的大当家,首先回过神来,不冷不热地问道:“兄弟何人,莅临鄙寨有何指教”。
干!裴文根那个垃圾,什么时候不说话,偏偏在我发现贺馨莹是个绝世大美女的时候来打扰。
我不甘不愿地将目光从贺馨莹的身上移开,来到裴文根这只大猩猩的身上,看到了裴文根我满腔的怒火无法抑制,我当下俊脸一沉,口气冷酷地说道:“冥府皇陵曹真”。
短短的几个字却造成现场一片骚动,尤其是铁卫营的众头目简直就像是如坐针毡一般,此刻已经是坐立难安了。
裴文根深深吸了一口气,口气颤抖地说道:“你来黑马寨为了什么事”。
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要借你的人头跟那些害群之马的败类,项上人头一用”。
我话一说完,朝贺馨莹看去语言热络地说道:“小莹子,你刚才是说害群之马,对不对”。
贺馨莹被我一问,愣了一下,才满脸羞红地说了:“对啊!”
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裴文根,看他脸色惨白瘫坐在坐位之上,两眼无神地望着我,口中喃喃自语地说着:“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找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