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用餐的食客四处奔窜,静坐不动的江湖人士隐隐约约地摇了摇头,似乎为我鲁莽的行为在哀悼。
“碰!”一声巨响,手握钢刀朝我劈来的中年男子,早已撞翻了数张桌子往门外飞去。
全身骨头俱断参差不齐的插出体外,肚破肠流,天灵破碎脑浆液流。
就这么一掌,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,却人人愣在现场不发一语,这一掌的威力彻彻底底震撼着他们。
我站起来缓缓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。
“少侠,饶命啊!”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颤栗,不停地哀求着,我口气冷淡指着门外那具死尸问道:“他说的大当家何时启程,几时会到”。
“大当家昨晚启程,应该今日中午就可抵达桃花坳”
我心下一凉,跪在地上为虎作伥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着继续说道:“我们大当家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”。
我语气无力的说道:“你们都是“黑马寨”的人吧!”,一位类似带头大哥模样的男子,听我说完,腰板一挺骄傲地说道:“我们是“黑马寨”顺风堂的人,少侠不知如何称呼”。
“好!好!只要是“黑马寨”的人就好了”我冷冷地狂笑着,跪在地上的众人看不明白,陪的我傻傻地笑着。
“只要是“黑马寨”的人都该死”话一说完,我右手一扬,快捷无伦地划圆急推,一道蓝燄往前冲去,声势有如惊涛骇浪,亢奋凌厉,蓝燄在半空之中化成耀眼青龙,居高下击,刚猛狠辣。
哀号惨叫声伴随着真气爆炸,血肉横飞,尸骸四散,宛如人间炼狱,我冷冷地朝在场的江湖人士,一句一句缓缓说道:“冥府皇陵绝不放过“黑马寨”。”
秋高气爽,艳阳高照,阙志远跟结拜兄弟们正忙碌于秋割,田埂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,阙志远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着,桃花坳地处偏僻数十年来还没有如此壮观的马队经过,他们浑然不知大祸已经临头。
蹄声人影,越来越近,一片随风飘展的白旗中间绣着一只斗大的黑马,恐惧害怕开始在阙志远的周遭漫延。
“该来着,还是跑不掉”,阙志远朝兄弟们看了一眼说道:“黑马寨终于找来了”。
三十多匹高头大马的坐骑横越田埂,后面跟着数辆拖车,车上尽是十来尺高的十字大木桩,“裴文根”的坐骑一马当先,他神情傲慢语气激动地说道:“神州铁掌阙志远找你好久了,你以为躲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,我们就找不到了吗?今天我要你血债血还”。
阙志远往前一站大声说道:“裴大当家冤有头,债有主,有事你找我就好了,不关其他人的事,更何况当年是你胞弟胡作非为在先,岂可怪罪于我们”。
“裴文根”仰天长笑,狠毒地说道:“裴文基看上你家娘子是她的福气,你敢杀他,今天我要你们全部付出代价”。
话说完,手一挥,三十多名身着黑衣的壮汉从马背上飞跃进入田中,与阙志远兄弟们厮杀,黑衣壮汉宛如恶狼冲进了羊群,不到盏茶片刻间,阙志远跟他的十来名兄弟全都被俘了,黑衣壮汉将阙志远他们一个个点了哑穴,钉在十字大木桩上任其鲜血直流,有如迎神赛会一般朝村舍走去。
到了村舍,原本忙碌于做饭的妇女听到声响出门察看,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钉在木桩之上,恐怖的景象让她们颤栗发抖,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天际。
“裴文根”朝阙志远木桩前的母女望了一眼说道:“你就是阙志远的发妻慧虹是吧”。
慧虹眼神坚定的说道:“没错”。
“裴文根”淫笑说道:“没错就好”,话说完,两手朝慧虹母女咽喉一捉,像捉小鸡似着向屋内走去,临走前还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,狂欢吧!每一个都不要放过,一定要干她十次八次的,把未及卉的少女送过来,回头帮白太守送去让他开苞,他老人家最好此味了”。
“裴文根”将慧虹母女拖到屋内,往筱蝶中檀穴一点朝床榻一丢,大手往餐桌一扫碗盘尽皆落地,“裴文根”将慧虹往餐桌一摆,双手用力将慧虹单薄的秋衣撕裂,露出粉红的肚兜,肚兜下是那一双丰满白皙的玉峰,似乎是要弹出那肚兜的束缚,还可以见到那那二颗激凸的樱桃分外明显。
“裴文根”粗暴地扯破慧虹的肚兜,双手贪婪地在慧虹那丰满白皙的乳房上搓揉挤压着,嘴巴用力吸吮着乳房并咬住乳头极度暴虐。
脑中的昏眩跟肌肤的颤栗,迫使慧虹不断地挣扎,翻滚,扭动,双手不停地朝“裴文根”槌打。
“裴文根”两手一拉将慧虹的长裤跟亵裤脱至脚踝,那有如白玉般娇嫩的粉腿,浓密阴毛掩盖的幽谷,毫无保留地呈现在“裴文根”的眼前。
“裴文根”瞪大了眼睛,心想:“难怪裴文基会着迷,这成熟美少妇的肉体真的是太美了”。
“裴文根”双手粗暴的玩弄慧虹那丰润的乳房,嘴巴用力吸吮那黑亮芳草包围的肥美阴唇,舌头努力地钻进那温暖潮湿的花径。
慧虹此时又羞又怒,使劲地挣扎,口中喊道:“你这个坏蛋,你想干吗,快点把我放开,我不要啦,你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,放过我啦”。
奇迹出现了,“裴文根”将慧虹放开,淫秽的笑着说道:“我绝不强人所难,你不与我快活那就算了呗”。
话一说完,“裴文根”脱光衣裤朝床榻上的筱蝶走去,口中说道:“小美人你娘不跟我快活,那我就来帮你开苞,让你变成女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