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白英咬了咬牙,悄悄用手揉了揉胸脯。
周平眼角余光,正好捕捉到这一幕,看到她那傲人的胸围,他喉咙动了动,也好想把手伸过去,揉上一揉。
吃完饭后,岳白英在厨房清洗碗筷,周平把岳小硕带到阳台,教他古法五禽戏。
“这个姿势,先站半个小时。”周平说完,丢下站桩的岳小硕,背着手离开。
路过卧室的时候,他看到墙上挂着一块大黑板,用布帘挡着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他走过去拉开布帘,看到贴在黑板上的一张张照片,还有人物关系图,他眼中露出震惊。
最早的照片,都有些泛黄了,从时间跨度来看,这个黑板挂在这至少有八年了。
挂在最上面的一张照片,他非常眼熟,已经退休的益都老市委书记钱卫东。
钱横江就是他的侄子,也正是因为叔叔在十年前,担任过益都的市委书记,他才能在益都横行无忌,架空市长,打压市委书记,把益都经营成铁桶一块。
“听说你之前在老干部局当保健医生,那你应该见过钱卫东吧?”岳白英的声音,从他身后传来。
“见过几次,但是不熟,自从钱横江出事后,他就被家里人接走了。”周平说道。
从黑板上的内容,周平发现岳白英不相信宁大奇给黑恶势力当保护伞,这么多年,一直在收集证据,想给自己师父翻案。
“当年,我师父在出事前,正在调查的一桩案子,牵涉到了钱卫东,然后他就出事了,我不相信这是巧合。”岳白英说道。
“说真的,你应该庆幸,钱横江倒台了,否则光是黑板上的内容,就足够让你步你师父的后尘。”周平苦笑着说道。
“我听说秦老正在查钱横江,周平,我需要你的帮助!”岳白英目光炯炯地说道。
“可我和宁大奇又不认识,为什么要冒风险帮你?”周平眼神坦诚。
宁大奇究竟是不是被冤枉的,他不感兴趣。
让他动用秦老那边的人情,必须要有足够的利益。
“你不是说了么,我们是一家人,这个理由还不够?”岳白英眼中闪过狡黠。
周平有些气结,他用来拿捏岳白英的话,没想到被她反过来,用来将他的军。
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聪明了,一般男人搞不定她。
“事情都过去十年了,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,眼下当务之急,是重新审理朱明生的案子。”周平也不傻,趁机提条件。
“放心,我做人有我自己的原则,如果朱明生真的有罪,谁都包庇不了他。”岳白英神色严肃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周平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何韵打过来的。
“周平,出事了,向朝阳闯进派出所,强行审讯朱明生,还把人给打伤了。”何韵在接电话接通后,语气急促地说道。
“他有什么资格审讯朱明生,谁放他进去的?”周平非常恼火。
在这关键时刻,向朝阳搞这一出,不纯属添乱么?
“他扛着周书记的名头,派出所里谁敢拦他?”何韵苦笑着说道。
“真是胡闹!”周平脸气的通红。
他算是知道,在他离开的时候,周德光给向朝阳打电话干什么了,他绝对是沉不住气,想在朱明生被移交给市局前,从对方口中,挖出赵胜杰更多的罪证。
可是,你就算再心急,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呀,你好歹是市委书记,政治智慧呢?
“朱明生肋骨断了两根,他嚷嚷着要去医院,我该怎么办?”何韵无助地问道。
“把他送到中心医院,后面的事情,我会安排好的。”周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