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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两个字还没问出口,忽然被人一拽,顺势坐在了他腿上。窦姀惊疑不定地瞪着他,却见他揽住自己的腰,含情笑笑说道:“你只需让我亲一下,这事便过去。”

窦姀眼前煞白,一时之间脑子纷杂,竟分不清他们之间这样算什么?到底算什么呢?只是亲人之间的怀抱而已,还是。。。。。。她人已傻住,身子僵的动不了,任由他这么搂着。

他的眼神温柔如水,含着亲昵与暧昧,偏执与占据,是她看不透的。忽然束缚在她腰间的力一松,人止不住的后仰,后颈就这样直直抵在案桌上。

寒意从脖子蔓延进身体。。。

窦姀蹙起眉,感觉眼前烛火昏昏,这姿势使胸口迟钝发闷,实在喘不上气之时,竟看见他忽然闭上眼,缓缓俯头,清俊的脸一步步朝自己逼近。。。。。。

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!”

窦姀突然猛烈挣扎起来,先踢到了他的臂弯,听到他吃痛地闷哼却还不肯松手。又费劲地挣扎,就在唇堪堪擦过脸颊之际,忽然案桌被踢翻,人也挣开了,她却腿软不稳地跌坐地上。

桌上的瓷盏滚落,碎了一地,褐色的茶水流淌成滩。

这巨大的动静,屋外也毫无疑问地听到了。房门没关,但见春莺与芝兰两人急慌慌地跑进来,看见这满地的狼狈和跌倒的窦姀,俱是震惊,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
窦平宴看了眼地上的人,神色如常地朝她们摆摆手,“无妨,这儿我来收拾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
春莺和芝兰颔首退下。

窦姀身子还在抖,双眸无神地盯着地上的茶渍。只见他弯腰,将碎瓷片一块一块捡起来后,又伸手把她扶起,竟是笑笑道:“我不过说个玩笑,阿姐也能吓成这样。”

“玩笑?”

窦姀扶墙站直,脱开他的手,抬眸不解地看向他。

却见他委屈,似是抱怨道:“是啊。今日你气了我一回,我若不恐吓你一回,怎么解我心头大气?”

窦平宴见她垂下眼眸,身子还在微颤,眼角似有红湿,便递上帕子为她擦了擦。

而后便将人拉入怀中,拍着她的背宽慰道:“这回是我不对,用错法子吓你太过了。。。可是阿姐,你就没有一点过错么?你以后别骗我了好不好,有什么难事都能与我说。。。。。。我们从前,不都是无话不说么?”

窦平宴这不安慰还好,一安慰竟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抽噎声。他一愣,忽然胸口被人重重捶了下。

低头看去,她身上的惊吓已经散退,神色还和缓许多。窦姀抬眸盯着他,终于破涕为笑:“天可怜见,哪有你这样吓人的?好的不学,净学些野路子。。。。。。亏你还是个读圣贤书之人,别白白的败坏读书人名声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怎就败坏了?”窦平宴仍揽着她,也笑:“就别人一心求学问,难道我不是认真读书?我若不上进,以后还怎么娶自个儿瞧上的小娘子。”

窦姀听这话,倒是一惊,渐渐从他怀中出来:“你何时有看上的人家了?”

。。。。。。

关于弟弟看上的是哪户人家,他并没有告诉自己。

窦平宴当时只笑着说,对方还不知晓呢。再过些时,他便亲自携礼登门告知,阿姐等着看便是。

窦姀睡前还琢磨了会儿,是自己见过的哪户人家?江陵世家众多,其实大多数她打听的不多,也不清楚。

不过弟弟和她都已有了相中的人家,其实也挺好的。从前他们相依为命时,总觉得彼此都是分不开的人,而当自己对魏攸动心时,心底有那么一角却还在为弟弟愧疚。总觉得自己一旦嫁了人,便是彻底抛弃他了。

但现在不一样了,他告诉她,其实他也有了看上的,她心中的愧疚感便全都消散而去。起码从今往后,即便没有了她,弟弟也是有人陪着的。

入夜,窦姀是怀里揾着魏攸赠的那枚玉佩,才进入梦乡。

这几天过得相安无事,虽还像从前那样平淡,但窦姀心中揣着喜事,做什么都心情舒畅。偶尔,她也会偷偷拿出魏攸写的字条一看。

天渐渐地回暖,厚袄子已经褪下,换成了薄衫。窦姀正好手头无事,便拿出之前弟弟和大娘子送的布料绸缎做衣裳用。

这天午后,日头大喇喇地落在篱笆上,万里晴光,鸟声清脆。

窦姀倚在窗前,还在做绣活儿,便看见窦平宴登门,捧着一大匣子首饰让她挑。

一眼过去,只见金钗钿合堆着,珠玉琳琅,数不胜数。

窦平宴笑着说道:“这些都是送给我心上小娘子的,阿姐挑一挑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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