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绣前几日送来了几封密信。江家“听闻江家要设宴款待京城名流,似有拉拢人心之意。”江泰然一愣,撩开袍子跪得更直了些,“陛下,微臣对此事略有耳闻,但微臣以为,江家作为京城名门,素有雅集之风,设宴款待亦是常理之中。然,微臣会密切关注,确保江家之举无碍于国家社稷。”“听闻还是个宴会,名为‘云裳雅集’,朕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?”皇帝眯起眼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“江爱卿,你可知道‘流云逐月’这个名字?”江泰然心头一凛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陛下,‘流云逐月’微臣确有所闻,似乎是外地中新兴起的一种服饰样式,但是具体与朝中事务关联几何,微臣尚需查证。”“此等宴会为何皇后和贵妃未知?”江泰然大着胆子抬头,“陛下,或许是因为此宴尚未正式呈报后宫,亦或是江家欲以私宴之名,行结交之实。但无论何种情况,微臣都会尽快查明,并向陛下及后宫娘娘们详细禀报送上帖子。”其他人则是一头雾水,什么情况?一个小小的宴会,竟能引得龙颜大怒,群臣侧目?皇后与贵妃还稀罕这些帖子吗?别说其他人,江泰然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惹怒了新帝,莫非是个昏君?皇帝的目光在江泰然身上停留了片刻,见皇妹所托之事完成,摆手道:“罢了,江爱卿,你且退下,至于‘云裳雅集’,朕倒想亲眼一见,究竟是何等服饰,能让打出出如此大的动静。”皇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与玩味,仿佛对这场即将到来的“云裳雅集”充满了期待。江泰然闻言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连忙应声道:“是,陛下。微臣这就去安排,确保陛下能顺利出席。”说罢,他缓缓起身,行了个礼,便退出了御书房,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回到府邸,江泰然立刻召集了家族中的核心成员,将今晚御书房内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众人。一时间,江府内气氛紧张,众人皆知此事非同小可,不仅关乎家族声誉,更牵涉到朝堂的风云变幻。江泰然神色凝重,“诸位,今日之事,你们都已听闻。‘云裳雅集’已非单纯之宴,它成了朝中各方势力博弈之棋局。我们江家,作为京城名门,一举一动皆受瞩目。此番设宴,本意乃为弘传新意。”“未曾想陛下竟会对此事如此上心,甚至亲自提及‘流云逐月’之名,这绝非偶然。我们必须谨慎行事,既要彰显家族风范,又不能触及皇权之逆鳞。”江宏远坐在下手,听到‘流云逐月’愣了一下,眼珠子滴流转,心中暗自思量。他记得,那“流云逐月”的服饰图样,正是从李霞手里投来的设计图。只要‘云裳雅集’比李商路的‘流云逐月’先发行,那李商路到时候背一个抄袭的罪名,江家便能在这场服饰之争中占据上风,甚至可能借此机会进一步巩固在京城乃至朝堂的地位。想到这里,江宏远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他轻轻咳嗽了一声,打断了江泰然的沉思。“父亲,孩儿有一计,或可助家族度过此次难关,并借势而起。”江宏远站起身来,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与自信。他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家族成员,见众人皆投来询问的目光,便继续说道:“我们何不利用‘云裳雅集’这个平台,不仅展示新衣,更将其打造成一场文化与艺术的盛宴。我们可以邀请京城乃至全国的知名画师、绣娘,共同参与到这场盛会中来,让他们以‘云裳雅集’为灵感,创作出更多独具匠心的服饰与艺术作品。”江泰然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他点了点头,“可,宏远的提议甚妙,此举不仅能提升‘云裳雅集’的格调,使其超脱于一般的宴会之外。”“皇上和皇后及贵妃娘娘皆喜风雅之物,若‘云裳雅集’能集文化与艺术之大成,必能赢得圣心,彰显我江家之高雅风范。”“就按照宏远的计划行事,即刻筹备,务必让‘云裳雅集’成为京城乃至全国瞩目的一场盛事。”江家宴会彻底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,江府上下一片繁忙景象。工匠们夜以继日地赶制着新衣,帖子如雪花般飞向京城内外的每一个角落,邀请着那些可能带来影响与助力的宾客。江泰然更是亲自监督,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,既要展现江家的底蕴与实力,又要避免任何可能触怒皇权的行为。与此同时,江宏远也没有闲着。他亲自走访了京城中的知名画师与绣娘,以江家的名望与此次“云裳雅集”的深远意义为诱饵,成功邀请到了多位大师级人物加盟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“云裳雅集”的消息在京城乃至全国不胫而走,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。等消息传到李商路的耳中时,他正坐在自己的书房内喝热乎的疙瘩汤,手中翻阅着关于“流云逐月”服饰的详细设计图纸。然而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,一名心腹侍从匆匆闯入,脸色苍白,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,手中紧握着一封未拆封的信函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公子,不好了!江家……江家那边有大动作了!”“咳咳!”李商路闻言,手中的汤勺猛地一顿,疙瘩汤溅了几滴在衣襟上,“我靠烫死我了!有动作就有动作就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慌什么,咱们‘流云逐月’可是精心准备多时,岂是他们一朝一夕能追赶得上的?”李商路强忍着被热汤烫到的疼痛,故作镇定地擦了擦衣襟,随即接过侍从手中的信函,拆开细细阅读起来。“衣裳雅集?江家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,还邀请了众多画师与绣娘参与,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一较高下了。”:()人在古代当县令,我竟然泡了未来女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