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下令染坊停止排放废水,却是被高家无视,他们不仅未遵从我的命令,反而变本加厉,将更多未经处理的废水直接排入河中,高大人不是还威胁本官说,若我再敢插手此事,便要让我好看吗?”“此事我的下属可作为证人,染坊里的工头也可做证!”这无疑是在公堂上给了高天宇一个响亮的耳光。他咬牙切齿,却无言以对,因为事实的确如此,他的确曾对李县令发出过威胁,还将人赶了出去。刘太守见状,“高天宇,你身为云州豪族,不仅不以身作则,反而纵容手下污染河流,害人性命,你可知罪?”他的声音严厉而冷酷,如同冬日里的寒风,让人不寒而栗。高天宇脸色苍白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大人,我……我确实有错,但我也是被手下蒙蔽,这不是我的本意啊!”他试图辩解,但刘太守的怒火并未因此而平息。“被蒙蔽?高天宇,你身为云州豪族,理应明白自己的责任,岂能将过错推给手下?你若真有悔意,就该亲自出面,解决此事,而不是在这里推诿责任!”高天宇转头看向沉默的江泰然,眼中闪过一丝求助的光芒。然而,江泰然依旧保持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,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关联。一股不安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江太傅不闻不问的态度岂不是意味着对他见死不救。谋财害命这可是死罪!明明是江泰然最先找上他,说是有一桩大买卖,可以让他们高家赚得盆满钵满。高天宇本是犹豫不决,但想到家族的繁荣昌盛,他最终还是答应了江泰然的提议,又畏惧他的身份。他万万没想到,这竟是一个陷阱,一个让他身败名裂的阴谋。江泰然表面上与高天宇称兄道弟,暗地里却在策划着如何将高天宇推向深渊。江泰然的计划一步步得逞,高天宇却浑然不觉,直到他被刘太守审问,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江泰然精心设计的圈套。“江泰然,你这个卑鄙小人!”高天宇怒吼着,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。江泰然故作可惜道:“高大人,你这是何苦呢?我不过是一个旁观者,你若真有冤屈,就该向刘太守说明白。”刘太守看着两人,心中暗自揣摩。李商路看戏看地热闹,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,干脆加把火烧地更猛烈些!“高大人此话怎讲?这与江太傅又有什么关系?”李商路微微一笑,目光锐利如刀,他深知这背后必有蹊跷,而江太傅的影子似乎总是若隐若现。他继续追问:“难道说,江太傅也牵涉进了这桩买卖之中?”高天宇一愣,既然把他当成替罪的棋子,那就别怪他无情无义!“刘太守!我认罪!但我只是听命于江太傅!是他!”“胡言乱语!”江泰然猛然起身,摔了茶杯。“是他指示我这么做的,我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!”刘太守双眼一亮,他就知道!“江太傅?他为何要你做这些事?”高天宇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江太傅一直对刘大人您心怀不满,认为您在朝中得势,影响了他的地位。他想要通过我,来削弱您的势力,甚至意图让您在朝中失势。”李商路在一旁听着,心中暗自冷笑。这番话不过是推卸责任的伎俩,针对刘太守只是假象,这人还有点小聪明知道如何戳刘太守的痛处。“江太傅的野心不小啊,”李商路插话道,“不过,高大人,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吗?”高天宇瞥了李商路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但很快又换上了哀求的神情,对刘太守说:“刘大人,我也是被逼无奈,江太傅手中握有我的把柄,我不得不从。现在,我愿意将一切都说出来!”江泰然气地浑身发抖,“本官岂容你这等小人污蔑!本官乃朝廷重臣,怎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?你若再敢胡言乱语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他怒目圆睁,声音如雷,震得在场之人无不心惊胆战。高天宇见状,心中暗自得意,却仍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,哀求道:“刘大人,江太傅确实有此意图,我所言句句属实。若非如此,我怎会冒着生命危险,将这些秘密告诉您呢?”“刘太守!你勿要听信高天宇的言辞,他这是在试图转移责任,将罪名推到我身上,以求减轻自己的罪责。"“肃静!”刘太守一声断喝,将喧闹的衙门内瞬间安静了下来:“今日之事,关系重大,本官必须查个水落石出。高天宇,你若真有冤屈,本官自会为你做主,但你必须如实交代,不得有半点隐瞒!江太傅勿要着急,等本官审问他,再到你。”众人的目光都盯着,江泰然强忍着怒气坐下,与亲信对视一眼,后者点了点头。江泰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。李商路瞧见主仆两人这一幕,转头对曹师爷低语几句。高天宇磕头:“前些日子江太傅多次递上帖子说与我有重要的事情商议,我本以为他是出于对朝廷的忠诚,想要为大乾效力。哪知他竟有如此险恶用心,让我去执行这些肮脏的勾当。我,我也是被他蒙蔽了啊!”“证据呢?”“高府的管家那几日在我身侧伺候,他能证明我所言非虚!”刘太守挥手示意随从:“去传高府的管家来此作证,我要亲自听听他怎么说。”随从领命而去,不多时,又独身匆忙回来了。刘太守看见他身后无人,凝眉呵斥:“人呢?!”随从脸色唰地变得苍白,他吞吞吐吐地回答:“大人,高府的管家……他……他不见了。”“不可能!”高天宇惊呼,随从吓得跪倒在地,声音颤抖地解释:“高府的管家确实不见了,据府中仆人说,他昨晚就未曾归家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李商路在一旁冷眼旁观,看到江泰然脸上露出一抹喜色,这管家的失踪恐怕并非偶然,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:()人在古代当县令,我竟然泡了未来女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