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些,流产难道很光彩吗?!每个人都掉了一胎,她就非要也掉一胎?!林茗烟的表情很是难看。这到底是什么鬼?!这个华大夫跟华佗同姓,医术却这么差的吗?她明明是来大姨妈了,对方却能诊出来流产?!这特么的谁敢把自己的命,交在这种庸医手里啊?!“什么?!!!!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林茗烟拼命摇头,语气笃定。要是一般人,可能就信了大夫的鬼话了。可是她不是一般人啊,她是个有自己思想,且意志坚定的人。自己肯定是没有怀孕,什么流产更是无稽之谈。别人不知道,她本人又不傻,她就没摔倒啊!那些什么痛啥的,都是她这个小绿茶精装出来博可怜的好不好?!屁个流产!四爷看她这副不可置信的模样,想歪了,觉得茶茶肯定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赶紧搂着她哄孩子一般:“茶茶,没事的,真的没事的。”“你身体还好着呢,养一养很快会有孩子的。”嗯。他决定这段时间就住在临风居了,茶茶不怀上孩子他就不走。林茗烟两眼一黑,她真的不想这么早生孩子的说。不过当务之急是否认流产,她绞尽脑汁举证:“爷,真的不可能的!”“上次我生病,您不是还找外面的大夫给我看了吗?”“要是怀孕了,当时大夫怎么可能没发现?”那都一个多月之前了,怎么可能看出来?四爷看了她一眼,没有反驳,只是安慰:“府医都看过了,不会错的,你别伤心,好好养着,好不好?”他的心化成了一汪水,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慢慢的劝。可是林茗烟不敢认啊。她不仅不认还阴谋论了,这肯定是后院哪个人的阴谋。先让她假流产博取四爷的一波同情,等到关键时刻再揭穿,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所以,这个流产,她绝对不认!眼看着林茗烟连觉都不睡了,非不认自己是流产了。四爷没办法只能哄道:“是是是,没有流产,茶茶快休息吧。”喂~这也太敷衍了,肯定还是没信!林茗烟那个气啊。可是她的确难受,毕竟姨妈期本来就不舒服,这次量还特别大,就更不舒服了。也是强撑着跟四爷辩解的,此时见四爷嘴上认了不是流产,她也就安心的睡了过去。她是睡着了,留下四爷一颗心就像在火上烤一般煎熬。傻茶茶,肯定是不能接受孩子的离开,才不敢认清事实。这样也好,这样她也不会为了孩子伤心,能把身子尽快养好了。但是这样一来,四爷对害了林茗烟的人,那痛恨是更上一层楼了。福晋和李氏都有嫌疑,而且对这两人的处罚已经下了,不好再更改。而且她们一个是福晋,另一个有着身孕,没有确凿的证据也的确不好重罚。可是云嬷嬷这个直接凶手,四爷就不必忍耐了。他看着林茗烟睡着了,叫来杜鹃守夜,便出去了。苏培盛收到了“活剐”的命令,一颗心跳的差点从喉咙口蹦出来。可这是主子爷的命令,即使是再怕,他也只能照做。听着刑房里的惨叫,苏培盛站在外头心里直嘀咕:“这可是这老虔婆罪有应得。”他不怕有损阴德什么的,反正他一个太监又没后代。况且主子已经给过云嬷嬷一次机会了,她被赶出去一次回来还要干这种勾当,只能说是上赶着找死。不过听着这惨叫声,多少还是有点渗人的。好在除了他和里面行刑的太监,是再没有人知道云嬷嬷是这个死法的。毕竟李氏还怀着孩子,要是把她吓出个好歹来,也是要掉脑袋的。清晨,几个小太监提着水桶,“哗啦”一声就把刑房的血水给冲洗掉了。正如花园里,林茗烟沾在地上的血迹,也被擦的干干净净。等林茗烟自然醒来,就看杜鹃一脸惨白的立在床头。不是,这是在s女鬼呢?脸色白的就不是人类该有的肤色!林茗烟唤她:“杜鹃,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杜鹃自责内疚了一夜,听到她的声音就哭了出来:“格格,呜呜”她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心里跟刀割一般心疼那掉了的孩子。林茗烟叹了一句:“得了,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?我根本就没怀孕啊!”咋回事儿啊?做戏做的你自己都相信了不成?“可是,您的确一个月没来月事啊!”杜鹃越想越觉得是。林茗烟反驳:“那我之前不都一个多月没来吗?”“那您还”等林茗烟一条条的驳掉,杜鹃才好受一些。不过她在外面还是那副悲痛的模样,只不过在林茗烟面前没再提。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,后面更精彩!铃兰跟杜鹃住一个房间,也偷偷哭了好几次鼻子了。她年纪更小些,虽然占了大丫鬟的位置,但是一切都是以杜鹃为主的。甚至新来的两个二等丫鬟里,翠微都比她稳重一点。而且翠微是苏培盛调教出来的,有规矩有本事,在后院前院都得脸。渐渐地,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,都被翠微把着了。可以说,要不是林茗烟就用的惯杜鹃,不愿意叫大家都进屋伺候。翠微甚至能排到杜鹃的前头去。现在,她就在安慰铃兰:“铃兰姐姐,别伤心了,主子现在更得四爷宠了,这也是好事啊。”在后院里,保不住自己孩子的人就是没本事,甚至是会被主子嫌弃的。端看宋氏就知道了,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,四爷一个月只去她那里一两回。也是她运气好,又怀上了一胎,这才有点体面。现在第二胎的小格格又殁了,以后她在后院更是一点水花都没了。而林格格呢,却因为这个意外更加受宠了。连现在还在小月子里呢,主子爷还是天天往临风居跑,甚至晚上不顾血腥留宿呢。“说是这么说,可是那可是孩子啊!”铃兰觉得抹了一把眼泪,还是觉得难受。翠微却道:“那也没办法,格格还在小月子里,想要怀上孩子可不容易。”“除非”:()不是,我就当个妾,咋成皇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