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这些功法,以及东升闻赞助的灵石,陈信回到了洞府之中。陈信坐在洞府内,无奈的叹了口气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竟然也会有这种待遇了,本来只想做个普通的修仙弟子,但却被人给盯上了。既如此,便也只能努力修炼了吧。于洞府之中,陈信也能试试这归洪大陆的灵石,效果究竟如何了。经过了一天的修炼,陈信大概是得出了结论,归洪大陆的灵石,灵气含量远超九州“仙石”的同时,还是能更少的影响经脉。虽然滥用灵石,依旧会出现难以突破聚灵境的情况,但只要你不是把灵石当糖豆吃着用,问题绝对不会很大。“早知道如此,就直接来归洪大陆了,至少那样也许遇不到东升闻那种蠢人。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,陈信的灵石用量大概是一天1颗左右,所以其实东升闻赞助的灵石,也仅仅只够陈信维持半年左右的修炼。一般修士自然是用不了这么多,但陈信因为修炼登仙诀的缘故,对灵石的消耗十分巨大,当然优点是陈信修炼功法也能比普通人要快上太多。这也是陈信一下子拿了这么多功法的原因,陈信不一定能把这些功法都练到极境,但如果不停修炼,全都练到登堂入室的地步,却完全是可以的。只是可惜的是,灵石却支撑不起陈信如此的消耗,抛去陈信每年能得到的120颗身为亲传弟子的灵石俸禄之外,陈信在灵石上还有不少的缺额。而因为没有突破到聚灵境的缘故,那些能大量赚取贡献点的任务,陈信都是不敢去接的,因为这需要陈信跑到宗门以外,这些地方陈信并不敢去。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,这些日子以来陈信和其他同峰的师兄们,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,反而是那个东升闻,多次来到自己洞府内做客。这三年以来,几乎每个月,二人都会花上一点时间聚上一聚,这让陈信不得不怀疑起东升闻的用意了。以陈信活了这么久以来的经验,光是察言观色,就能看出东升闻对自己挺不爽的,但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了自己。陈信也曾跟着东升闻在宗内四处闲逛,摆弄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,主要也是想试试讨好一下东升闻,看能不能再讨要出一点灵石出来。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令陈信失望了,东升闻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自己,恐怕自己是很难在他这里再拿到些什么了。但没关系,变强可不仅仅是在修为方面的,在归洪大陆炼丹师更为吃香,而合武宗也有不少关于照顾灵田,亦或者帮助炼丹的任务。这些任务陈信自然是难以胜任的,光靠陈信在九州大陆纸上学来的那些知识是不够的,毕竟九州和归洪大陆的灵药还是有所不同的。很多灵药陈信在九州大陆的书上是见都没见过的,所以还是得花一些时间,在书本上学习一番,帮人看看灵田去周围采采药,说实话陈信能做的也就这点事了。“陈信,你年纪已经差不多了,速速来我仙府!”这一日,陈信正在闭关时,听到师长帆的传音,当听到传音的内容时,陈信振奋无比。终于,这一天终于到来了,聚灵境啊,卡了自己数百年的境界,是时候突破了!当陈信来到师长帆的仙府时,便见到师长帆已是一身蓝色道袍,在蒲团上闭目打坐。“师父,徒儿来了。”陈信行礼说道。师长帆缓缓睁开眼睛。“徒儿,这三年来你闭关巩固境界,根基想来也已经打的差不多了,是时候突破聚灵境了。”陈信抑制着激动道:“师父,徒儿等待这一日,已经多时了。”师长帆呵呵笑道:“师父不让你们早些突破,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,相比于你而言,在25岁之前,越早到达筑基境极境开始巩固根基者,对未来也会越有益处。”“在这方面我认为你是不如你师弟界秋的,界秋在18岁的时候,就能达到筑基极境,能跟你斗上一斗,而你当时已经22岁了,这也许是灵根的遗憾吧。”“我听方长老说,你好像还是杂灵根?”陈信黯然失色道:“徒儿的确是杂灵根。”“你也不必如此气馁,我有一种剑法,唯有全灵根施展起来,才能发挥其最大的功效,但全灵根之人太难找了,但退而求其次杂灵根亦无不可,相信如果是你的话,一定能学会我那套剑法的。”杂灵根和全灵根相比,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!即便有所怀疑,但陈信还是一脸兴奋道:“多谢师父。”师长帆摆摆手:“不过我那套剑法,至少得是聚灵境之人才能修习,你现在先以突破聚灵境为目标吧,你在筑基极境也已经沉浸许久了吧,光是算上在宗门这三年,如果你没有偷懒的话,也应该足够你完成聚灵了。”“但是你却千万不能侥幸,杂灵根的修炼之艰难,非你这个小娃子所能知晓的,我这里有三颗聚灵丹,你且收下。”随着师长帆缓缓推送,三颗聚灵丹被送至陈信掌中。“你记住,这三颗聚灵丹不到万不得已,千万不要用,每次在你突破时感觉难以精进时,你便吞一枚聚灵丹。”“聚灵丹虽能辅佐修士完成聚灵,但却降低了聚灵者的成长上限,每吃一颗聚灵丹,你在体内聚集出的灵气都会减少,在完成聚灵时这些灵气会扩散至你的全身,帮你洗涤身体。”“我曾见过有人吞食了十多颗聚灵丹完成聚灵,那样的聚灵完全就是笑话,他从拒灵室走出来时,打扫的人发现室内完全没有任何的淤泥杂质可言,这意味着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多少加强,这样的人肯定是无法凝聚灵楼的,这辈子只能止步聚灵境了。”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,果真是是药三分毒,聚灵丹吃一颗还行,吃的多了虽然能帮助修士完成聚灵境的突破,但同时也是一种枷锁。:()开局就长生,可我咋是奴隶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