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击的确是不一般,可用这种招式对付陈信,却是有些太可笑了。陈信害怕的是那些瞬发的术法,像这种自以为躲在暗处聚力,实际上却逃不过陈信的神识侦测。这么大的灵气波动,陈信想不知道东升极要偷袭都难。陈信硬撑着被几名魔修打中了几招,随后向后跃去。东升极这一击并没有打到陈信,但因为情报的缺失,陈信却万万没想到东升极这一击,竟然是范围攻击。这由枪化作的金色巨龙,直接撞入了陈信此前站着的位置,随后便直接爆炸开来,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陈信都被吹到了一旁。那些魔修们可就糟了,他们也没想到东升极斗法竟如此心狠手辣,完全是不管不顾的。数个魔修在爆炸中炸的尸骨无存,即便是聚灵境的高手,遭受到了这种程度的攻击,也难逃命陨的下场。陈信被这一击给炸的不轻,整个左半身已经血肉模糊了。用木系术法止住了血,又用活血术进行了简单的医治,陈信看向了已经一片狼藉的战场。这一招如同灭世般的一击,直接大范围灭杀了众多聚灵魔修,只能说陈信十分羡慕。现在陈信就缺少这种,能够一锤定音的术法,自己的灵气量比寻常修士要高的多,但却缺乏这种高消耗高威力的招式。再看看东升极那一边,他目前额头上的细汗,以及已经乱掉的呼吸,都让陈信明白了这一击的消耗有多大。“大哥,你这一招太厉害了,你竟然学会了父王那一招。”东升闻看着这一击轰出的巨坑,以及被炸完之后半个身子都千疮百孔的陈信,不禁感叹自己大哥的强悍。“嗯?竟然能在我这一招下还能活下来?”然而东升极却并不乐观,这一招就是东升极的最大底牌了,然而用出来却依旧没能解决掉陈信。另一方面陈信也暗自后悔,感受着左侧身子传来的疼痛感,陈信练过不少水系和木系功法,虽然能够进行简单的医治,但问题是这痛感却是消除不了的。“多久没有体会过,疼痛的感觉了啊。”陈信看着自己这半边已经极为恐怖的身躯感慨说道。“故弄玄虚,说的好像你有多久没被打过一样。”东升闻骂道:“不过只是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牛犊,你装什么年长呢。”东升极打住了东升闻的话。“且慢,你说此人才刚刚三十岁,但其所展露出的实力,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岁不到的人,能够练出来的。”此时在对比一下比陈信年龄还要更大一些的东升极,即便是有皇族资源的加持,在这样的大战下也根本插不上手,在看看陈信的实力。“难不成是夺舍不成,妈的,你怎会得罪这样的老怪物!”东升极一边说着,一边从储物戒中拿出七品蓄气丹就嗑上了。自知这二人必死无疑,陈信倒也不继续装下去了,怒骂道:“你们二人懂什么,老夫我这不是夺舍,这是轮回你们懂吗?轮回!”魔修们听着陈信说的这番话,感觉到情况的不妙后,纷纷打起了退堂鼓,本来以为是势均力敌的群殴,不想竟然惹了这样的老怪物,那还是逃了的好。“前辈饶命,我等本无心对前辈下手,全是东家这两个小子要暗算于你,你看他下手如此之重,我等也不愿继续帮他们了。”剩下的两三个歪瓜裂枣的魔修没有脸皮,当场认怂要逃跑。东升极气急道:“哼哼,蠢材!听到了他的秘密后,以为还能逃的走吗?这老畜生必定要与我们以命相搏。”“不可能啊,我曾见过他经过了灵龟占卜的检验,此人确实是这个年纪,不可能是夺舍之人啊,否则骗不过合武宗的长老。”感受着灵气恢复不少后,东升极摇摇头道:“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谁知道这老畜生掌握了怎样的秘法呢?”正如东升极所说的那样,当陈信打算一点不装下去的时候,那出现的情况便只有无人生还这一个结局。“今日,要不就是我死在这里,然后你们听到了一个无所谓的秘密,要么你们就带着这一份秘密,葬身于此。”陈信说着面色一狠,向后拉开距离,随后龙帝战铠凭空出现,陈信以最快的速度将之穿戴在了身上。这龙帝战铠,的确是当年龙帝的东西,经过了东升极刚才那一击,陈信确实明白了在战斗时穿着这套战铠的重要性。如果自己刚才穿着这一战铠,就绝对不会以为东升极那一击的范围并不会很大而躲闪不及,陈信会直接躲开。不过幸好这一击并未伤到自己的根本,现在穿上战铠,开启二阶段由战凯辅助自己战斗吧!用雷灵气催动化龙诀很显然效果没想象中的那样好,对付这些魔修甚至压根不需要属性克制,直接用魔系灵气比强度得了!所以陈信直接催动魔灵气运起化龙诀,一下子陈信整个人都冒起了细微可见的黑气,再搭配上龙帝战铠这看起来就阴暗的战铠,陈信倒看起来比在场所有人都更像魔修了。陈信穿上这一黑色战铠后,整个人的气势便变得完全不一样了,东升极皱了皱眉,如果说之前东升极还能感觉陈信的些许破绽,那么现在他则是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。“果然是夺舍他人的老妖怪,快跑!”其他魔修见陈信气质大变,甚至比他们这些魔道中人还要更加魔性。因而一个个连交战也不敢了,掉头就要跑。“谁也不能走!”麒麟戟在御剑术的操纵下,朝着魔修们飞射而来,在龙帝战铠的帮助下,御剑术的威力更为强悍,并不比陈信自己手持麒麟戟要弱。一戟贯穿一名魔修的胸膛,又是一戟将另外一名魔修斩去头颅,即便是想逃,也无处可以逃。“好浓郁的魔气啊,前辈既然亦是魔道众人,为何不手下留情。”一名魔修干脆不跑了,在魔气的威胁之下竟跪下求饶。:()开局就长生,可我咋是奴隶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