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信回到魔窟之后不久,诡算魔主也跟着回来了,陈信可没忘记自己这次回魔界的目的,便找到了诡算魔主。“师父,听魔圣所说,魔界是要改变对帝仙会的态度了吗?”陈信问道。诡算魔主也没瞒着陈信,直言道:“今后恐怕归洪大陆是要乱了,在此之前的正魔之争,不过只是言语上的相互攻击,雷声大雨点小,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啊。”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魔圣之前不是并不想要”诡算魔主道:“魔圣大人的爱女死了,可能是死在了帝仙会的手上”“原来如此。”陈信不再多言。说实话魔圣也算是个人物了,即便被人阴死了女儿,但陈信见到那位魔圣的时候,依旧觉得他保持着冷静。但帝仙会这种做法,显然也是明摆着是在挑衅了,如果死了如此重要的家人都不回应,那不仅仅是魔圣的脸面没了,魔界之人恐怕也都面上无光。“若帝仙会的人,有魔圣大人一半的大局观,恐怕都发展不到现在这种情,魔圣大人并未声张此事,怕的就是因此引起魔界的震动。”“不过和平不是一方的事情,帝仙会所领导的归洪大陆修炼界,他们应该是想要一场大战吧。”这魔界,陈信即便到现在,也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,不过想想也该知道魔界的势力绝对能跟帝仙会有的一战,否则帝仙会就不会用这种手段恶心魔圣了。这样说来,到时候若真出现了复杂的局面,若事不可为就跑回九州吧。陈信心中如此思量着,反正天塌下来高个顶着,陈信之多只是在这种局势下浑水摸鱼罢了。眼下,便是浑水摸鱼的第一步。“师父,弟子在归洪大陆游历时,发现了一个名为正黎国的邪修聚集之地,弟子进行了一番调查之后,发现此国恐怕没有弟子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“哦?”诡算魔主颇感兴趣道:“你且说说吧。”“那正黎国,人命如草芥,邪修们把控着整个国家,他们管理着国家让凡人们繁衍,等凡人们繁衍到一定程度,再有计划的杀害,收割灵魂”“是吗?那这背后,必定有帝仙会的人在撑腰吧。”诡算魔主这种老狐狸,在听到了陈信的话后,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相。以帝仙会对归鸿大陆的掌控来看,的确是会有藏污纳垢的地方,但正黎国这么一整个国家变成邪修窝点,帝仙会若对此不知情谁又会信呢?“是的,我怀疑这是帝仙会收割灵魂,绘制替命符或者炼制一些法宝的重要产地,帝仙会不是想要开战吗?那咱们就先灭了这正黎国如何?”“嗯”诡算魔主道:“此事,你可跟魔界的其他人说过?”陈信摇摇头。“没有。”“正黎国的实力如何,你可探查清楚?”“若无意外,正黎国的最强者,也就是元婴修为。”“嗯”诡算魔主显得十分犹豫,他道:“容我推算一番。”稍稍推算之后,诡算魔主说道:“看来此事,也不尽是如你所说。”果然,想对一个会推演一法的师父求助,却是没那么简单。“你看中了正黎国的不义之财了是吗?”诡算魔主道:“此事,你却是不该求助于咱们魔界啊,我知那正黎国可能是你机遇所在,但若让魔界去帮你,恐怕你是得不到多少东西的。”“此事,就让你那两位师兄帮帮你吧,记住,凡事莫要太过贪婪,否则得不偿失。”在归洪大陆的地盘上,魔修大举入侵这种事情,像诡算魔主这种智者,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。万一帝仙会的人提前有了情报,这极有可能,就是一次送命的差事,要是被埋伏了可就完了。诡算魔主也推算到了一些东西,原本是不愿意插手此事的,不过卦象显示这对陈信颇为重要,因而便派了熊山和猴细二人,去一趟这正黎国。有了两位师兄的帮助,陈信的胆子也大了一些,这些师兄们境界都高深莫测,捣毁一个正黎国自然是简简单单。原本陈信是想的,借着魔界之力,将整个正黎国都给一窝端了,但经过了诡算魔主的提醒,陈信这次退而求其次,带着两位师兄,仅仅只是要将正黎国的朝廷给摧毁掉就是了。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启闻尚健兢兢业业的在大殿里处理着正黎国的政务,不是他转性子变勤快了,实在是因为这些年来正黎国出的事情太多,背后的大人对他有些不满了。启闻尚健自然明白自己是怎样的存在,原本整个家族都是人家的仙宠后裔,人家扶持自己时,家族之人是正黎国的皇室,人家抛弃自己时,自己可能只是个人见人骂的妖修邪修。这些天出的事情,启闻尚健已经渐渐无法摆平,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。前几天来了个炼虚境的大能,来到正黎国对着启闻尚健的父亲启闻良龙就是一通谩骂。烦躁的启闻尚健,除了尽量用心办事之外,也想不到什么其他能保住自己地位的办法了。“唔,正黎国的宗门,这些年来竟然损失了三成之多,也难怪大人会不满啊。”启闻尚健挠了挠头说道,突然,他余光中看到了三名身穿黑紫色的修士,缓缓降落在殿门外再往后,启闻尚健便感觉眼前一黑,再睁开眼睛时,只看到自己倒在桌案前,头颅整个已经爆开的肉身。“我竟然已经死了!”启闻尚健惊恐道,还未等他的神魂冷静下来,便见一座高塔朝着自己压来!“这里是什么地方。”等启闻尚健再次睁开眼睛,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灵气充沛阳光明媚,景色优美的地方。“父亲,你怎么也在这里。”很快,启闻尚健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启闻良龙,不过启闻良龙的模样像个半大的孩子一样,若不是对父亲的气息熟悉,启闻尚健险些没有认出来。启闻良龙苦笑了一声说道:“尚健啊,不仅仅是我,咱们一家老小都在呢”:()开局就长生,可我咋是奴隶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