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策划圈混了四五年,最后朋友只剩下马俊驰和夏菡。虽然说不上众叛亲离,但这样的下场也真够可以了。
2015年,我辞去了工作,在家休息了一阵子,闲来无聊,把之前写的《最后的纪念》和《最初的告白》合并,组成一本有关青春的故事。
关于书名,我想了很久,一直在我脑海里转悠的是“物是人非”这个词。后来这本书因为种种原因没能顺利出版,我开始把这本书起名叫《我们的初恋欧巴》在网络发表。
离开工作,一切都变得自由了,不用按时起床,不用担心哪天生病了还要找一张病假条。闲暇时间充裕,我都用来写稿子。
那段时间,我认识了一位姑娘,是网聊认识的。她是一名外科医生,北大的高材生,医学硕士。
起初,我对她满是钦佩,后来聊着聊着,路就走偏了,有点像成为恋人的意思。
那时候,她还在澳洲进修,我们常常网络电话,一聊就是数小时。她离家有半年了,很是想家。她是北京人,所以和我聊了起来。
我们聊了很多,甚至包括如何去见她的父母,如何骗她爸妈说,我是搞金融的,月薪多高。可我发觉,这个假想根本不成立,我就是一个苦逼的作家,难道这有什么见不得人吗?
在以往的生活里,我终究发现,人还是坦诚一些好,免得后面一堆烂摊子等着你去应对。坦然的结果可能没你想象中理想,但也不会烂到一塌糊涂。我要做的,就是努力上进,不抛弃不放弃,相信我是最棒的。
“你是个作家?”我们最初聊的时候,是从这个话题开始的。
“是啊。一个不出名的三流作家。”
“你从来都是闭门不出吗?”
“不是啊。我和正常人一样,该出门出门,只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写稿子。”
“你有收入吗?”
“有点,不多,而且很不稳定。”
“那就悬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爸妈都喜欢工作稳定的人,哪怕赚的少点,也得有稳定的年收入。”
“噢。”
“不过,你其他的要求是符合我爸妈标准的。”
“什么标准?”
“我妈有两个标准:一得是北京人;二不能是单亲。”
“我做到了。”
“可我还有五个标准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一得至少是本科学历,不能跟我差太多吧;二得是个幽默的人,因为我本人比较无趣;三得是个孝顺的人,在我看来,不懂得孝顺,就不懂得疼爱媳妇;四得有责任感,我不能随便就跟了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,那样我会很没有安全感;五就是真诚,必须和我坦白,不能隐瞒,否则我会胡思乱想,很累。”
“没问题,这些我都能做到。”
然后,我们结束了那次谈话。她在澳洲要进修到年底才回来。在这半年里,我除了和她网络电话,写稿子,也偶尔出去和朋友游玩。
能和高中好友吃饭聊天,是我觉得一件不错的事情。
这次聚会是十五君组织的,除了夏菡、高健柏她们没来,其他人都到场了。
毛毛说:“你们都上班了吗?”
袁梦琪说:“估计就你没上班了。”
毛毛说:“瞎说!我在爸妈那里帮忙,不算上班吗?”
夏菡说:“那叫继承家族产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