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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寒洲也不介意,径直取了象牙梳给他梳发。馥橙更是无措,侧头看见微卷的发丝被男人握在手中,有些犹豫地问:“你给我梳了几次头了呀?”俞寒洲笑了笑,道:“橙橙忘了?之前就给你梳了一次,这六日来,更是日日梳。”不梳,小被子还要闹脾气。当然,最后这句,俞寒洲没有说。馥橙大概也清楚自己的德性,又看了看,只觉俞寒洲修长的手指穿过漆黑的发丝,又温柔地给他按摩头皮,总有些莫名羞耻的感觉。他默默扭头,突然想打晕六天前的自己。他一定是脑子进了水,才会觉得这么支使俞寒洲干活、颐指气使很好玩。是的,虽然当俞寒洲的祖宗确实很得意,但现在这已经不是他要求当祖宗了,是俞寒洲反过来让他当祖宗,不当可能还要被惩罚,骑虎难下了属于是……馥橙心里的小被子生无可恋地躺平,扭头咬着被角呜呜呜。可他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,毕竟他很骄傲,不能丢人。其实俞寒洲照顾他也不难受,处处都很体贴,馥橙努力习惯了,捱着捱着就结束了。一切打理好,俞寒洲便吩咐了人准备,又俯身来抱他。馥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已然腾空而起,被稳稳抱着下了马车。外头寂静无声,似乎并没有人。馥橙戴着兜帽,侧头好奇地打量,却见此处繁花盛开,处处皆是怒放的菊花。他们一下车,两边道上候着的宫女便尽数跪了下来,垂首见礼。“见过宰相大人,见过安定侯世子。”俞寒洲叫了起,垂眸同馥橙解释。“此处乃恒安园,陛下就在前头同朝臣享重阳宴,女眷在另一处恒永园,由皇后带着。”“橙橙同本相去见了陛下,便回来赏菊,好不好?”“嗯。”馥橙反应过来,点了头。他也意识到这里是皇宫,俞寒洲带着他,恐怕是专程来让老皇帝见一见他的,所以不是多言的时候。俞寒洲又抱着他行了几步,便将他放进了轮椅,俯身给他拢好兜帽。那狐狸毛本就毛绒绒的,兜帽又宽大,馥橙长得糜丽绝艳,五官自然也精致玲珑,被兜帽一衬更显得小,一望简直夺人心魄。俞寒洲不用回头,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,尽皆落在了馥橙身上。而这还是对着等级森严素来守规矩的宫人,若是见了朝臣……馥橙仰起脸,见男人深深地注视着他,一时不解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“没事。”俞寒洲斟酌片刻,接过青雾递过来的纱巾,递给了他,道,“要是怕,就戴上。”馥橙见状,顿时狐疑地看了一眼俞寒洲,道:“我不戴,我才不怕。”俞寒洲却哄他道:“莫要逞强。”说着,男人竟是真要亲自给他戴上。馥橙忙扯住了男人的袖子,摇了摇头,道:“我又不是女子,戴这个不好。”他是长得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,但也是男的,真戴了,虽然少了些麻烦,但回头朝臣见了,他脸往哪里搁。馥橙合理怀疑,俞寒洲是故意的,有私心。他直勾勾看着对方,想了想,伸手往俞寒洲手心里挠了一把,威胁意味甚浓。俞寒洲微微勾了勾唇,像是知道糊弄不了少年,只得将纱巾还给青雾,道:“这会儿不戴,待会儿给人见了,可不能慌。”“我不慌。”馥橙觉得他不至于。俞寒洲轻笑一声,却是俯身轻轻握了他的手,又紧了紧,道:“那便走吧。”随即,男人绕到轮椅后面,推着馥橙往前行去。那轮椅正是前阵子那把翡翠镶金玉的,一看便知价值非凡。宫人们皆是各宫耳目,对宫外之事也有耳闻,如今见了那惊为天人的美貌世子、又留意到那轮椅和狐狸毛,霎时纷纷恍然,怔在当场。只无论如何,他们也只是暗暗心惊,并不敢多言一个字。毕竟,安定侯世子就是当场宰相金屋藏娇的「外室」,怎么说都有些耸人听闻。那些个嚼舌根的可是造了大孽了,说什么不好,说人家世子是「外室」,得亏宰相和安定侯世子无意与外界流言多加计较,否则光这一个词,那起子故意传播消息的,就是掉脑袋的下场。大内皇宫自然处处肃静,一路过来,除了跪下见礼的宫人,馥橙并未见到其他人。不过一柱香,他们便进了一处恢宏的宫殿,里头正是歌舞升平、觥筹交错之际。只俞寒洲一出现,殿中端坐的皇帝便立刻抬了手,命乐坊舞姬退下,笑道:“宰相来了,快进来,来人赐座。”馥橙背对着俞寒洲,看不到男人面上的神色,也不好回头去瞧,只听见俞寒洲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同皇帝寒暄了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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