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宥凡终于绷不住了,捂着肚子噗呲一声笑出来,嘴角压都压不住。
?
怎么一顿饭把人吃成了这样?
骆其清满头雾水,扒着床沿又准备踹他,结果这回脚还没抽出来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等一下。
郝宥凡为什么会站在这里?
骆其清再次傻住了。
郝宥凡站着,那坐在床尾的是谁?
他刚刚给了谁一脚。。。?
骆其清忽然有点不敢去猜。
最后估计是大脑实在看不下去了,麻溜地骆其清呈上一个可能性近乎百分之百的答案。
“凡子。。。我想起来我的签证好像要到期了等会就先回国一步了。”骆其清闭了闭眼。
他在这可能有点呆不下去了。
不过想了想骆其清还是鼓起勇气,稍微旁边偏了点头,想再挣扎一下,万一不是他呢。
“你这一脚还挺狠。”周棘说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骆其清默默缩回了被窝。
奋不顾身
“骆其清。”周棘喊他。
骆其清本人选择装死。
虽然他感觉现在跟要死了也没什么两样。
等了会,周棘站起来,朝不远处的写字台走过去,然后反身靠着桌沿,静静盯着床上鼓起来的那团。
过了半天,才终于听见被子里弱弱传出声音:
“我跟你屁股道歉,对不起。。。”
周棘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姿势固定累了,骆其清艰难地翻了个身。
他还不敢从被窝里出来,不过认错态度倒是非常诚恳。
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改变不了,不如直接低头认错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!
郝宥凡撑着椅子都快笑抽了,结果一转头,余光就接收到了周棘投来的眼神。
他笑容登时就收了回去,正色咳了几声,然后就识相开溜:“你们聊哈,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房门一开一关,屋子里再次回归寂静。
原以为周棘接下来会说点什么,哪知道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动静。
人呢?
骆其清微蹙起眉头,悄悄把被子掀起一条缝,企图偷看周棘现在在干什么。
奈何这样视线范围有限,他打量半天没见着周棘的身影。
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,结果依然没有动静,他开始有点怀疑周棘是不是已经出去了。
安静的房间,闷热的被窝,出糗的经历。
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,骆其清撑着床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