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其清很听话地接过去,吹开表层的热气,然后小口小口喝起来。
“头晕吗?”
骆其清摇头。
“想不想吐?”
又摇头。
他喝醉后就像个依照指令行动的机器人,而周棘就是那个拥有最高权限的指挥官。
在确认他除了神志不清醒之外没什么大问题后,周棘松了口气。
“睡吧,我回去了。”
不知道这话哪里戳中了骆其清,他忽然抬头看向周棘,嘴唇翕动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“嗯?”
周棘没听清,只好问:“你说什么?”
他走到骆其清身边,然后微微弯下腰。
这回他听清了。
骆其清声音含糊,听起来却像饱含了无尽的委屈。
“我想回赛道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尽管是冬天,但午间的阳光依然能把人灼醒。
骆其清睁开眼时,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。
“嘶——”
他摁着右边太阳穴,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。
经过这次事情后他终于确认,自己果然是不能喝酒的体质,这才多少就断片了。
以后说什么都不喝了。
等等。
骆其清看着被整齐挂到衣架上的大衣,莫名想到一个问题——
他是怎么回来的?
正想着,枕头旁边的手机就震了起来。
来电人备注是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