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小公爷也回来了,若是叫他知道自己夫人娘家为了这点子家产闹腾的不成样子,岂不是惹人笑话?你说是不是啊,二叔伯?七叔公?”
话虽是对着二位耆老说的,但眼神看向的却是那青壮男子,透着森然的冷意和不屑一顾。沿
被杜夫人这一盯,那杜景贤张了张口,愣是没接出下一句来。
天知道有那么一位名声四震的堂妹夫,他日后便是想做点什么歹事,怕也得掂量掂量了。
毕竟这位小公爷可是当街杖责过权贵家的纨绔子弟,听说一点情面都不留,打得那叫一个血肉模糊。
而后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身旁老者的衣袖,满腹不甘的低了头。
杜四爷见自己儿子被恐吓,心里头自然不满。
但眼下这都不是重点,话还是得往点子上说!
“堂嫂这话就不对了,自古以来哪儿有外嫁女之子入娘家族谱的说法?这不是让外人瞧笑话,说咱们杜氏无人吗?景贤自幼与景湘和景宜两姐妹一同长大,这情分可不是旁人能比的。”沿
过嗣子
“如今让他过来,也是给景宜撑场面的,有这么个堂哥在,国公府也不至于说瞧不上咱们杜家了啊。”彈
杜夫人闻言,忍不住轻哧了一声。
随后挑眉就说道。
“哦?四堂弟这话倒是叫我不明白了,不知景贤是入朝为了官,还是上战场做了将?怎的他在,国公府就不敢小瞧咱们这区区商户门第了呢?”
“你……”
杜夫人说话从不留情面,更何况还是对着杜景贤。
摆明了就是要来觊觎他们大房家产的人,做什么要给好脸色?
杜景贤被这一通贬低的,头都抬不起来,随后就声有不服的说道。彈
“大伯母,我敬你是长辈才不计较的,以我的商籍身份,便是有能耐去参加科举,也进不得那道贡院的门啊,做什么要在侄儿心里头戳刀子呢?”
“哟,敢情还真是我们夫妇的不是了。可当初不是四堂弟求着我们非要让你从良民入了商籍吗?此刻又反悔了?”
杜四爷听到这话的时候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当初,他们看中的就是大房夫妇无子无后,这才想着让唯一的亲儿入商籍讨好一二。
毕竟,商籍虽然不如良民好,可架不住有万贯家财能享用啊。
谁知,这商籍倒是入了,却迟迟不见大房夫妇过继嗣子。
这才把杜四爷一家给急坏了,每隔一些日子就要来闹腾一次。彈
杜二太爷护孙心切,也是时常来摆架子,耍威风的。
全然忘记了过往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