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应了声,就听到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没一会儿那女掌柜就过来了,可能是操持了几桌饭食的缘故,她比上午看到她时显得更虚弱了些,脸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。尽管如此,见到唐悦几人时她还是强打起精神露出个笑来。“小妇人许三娘,拜谢各位仗义相助。”说着就屈身行礼,惹得唐悦一把扶住了她。“许掌柜言重了,咱们也没做什么,担不起你如此大礼。”因为许三娘是妇人,沈延宗兄弟两人也不好上前,只不远不近的站着,看两个妇人寒暄。“不是非要做了什么才算相助,人情冷暖三娘心里自有一杆秤,我五味居如今墙倒众人推的,娘子同我非亲非故还愿意过来一探究竟,三娘感怀在心,这礼娘子受的。”许三娘相信,如果当时那羌人不依不饶,这几人定不会袖手旁观的,因此她是真心感激。“你言重了,我们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到自己,也是有私心的,你这么一谢,越发让我无地自容了!”唐悦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归根结底她还是为了怕牵连到她们而已,现下面对许三娘如此郑重的道谢,她反倒有些羞愧。唐悦的坦荡让许三娘的结交之心越发强烈:“娘子严重了,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,若事事都要究根结底,那没几个人能坦荡做人,总之诸位的恩情我许三娘领了,还望几位不要在推辞,快入座吧,再客气下去只怕这满桌子的好菜都要凉了,咳咳……”许三娘笑着招呼几人赶紧落座,那爽利劲儿颇让人:()国公夫人她,抄家流放养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