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少年欣赏够了他的巨大态，他就把自己缩小了点，让藤槿能轻松地把他举起来。他把脑袋搁在藤槿肩头，闭着眼睛享受对方的抚摸，藤槿摸到他肚子上的鳞片时，他嘶地吐了下舌头，舒服得蛇尾在床面上一下一下甩着。“佘疆，别的蛇被摸到这里也会舒服吗？”藤槿摸了会，忍不住问。佘疆顿时警觉地抬起头，蛇信嘶嘶地触着藤槿的耳垂，眸子眯了眯，说：“你想摸别的蛇？”藤槿眨眨眼，从佘疆的话里察觉到了一点醋味，赶紧补充说：“我就问问啦。”“不知道。”佘疆别开头，语气还有点生硬，说，“我又不跟其他蛇生活。”他们从初中就是邻居了，虽说交流少，但生活节奏基本同步，除了上门维修的师傅，藤槿就没见过其他人来敲佘疆的家门。“要是能早点做朋友就好了，可惜你以前都不跟我说话，”藤槿说，“我爸妈老在外地出差，我周末就能跑到你家做客，咱们一起打球打游戏，就不会那么无聊了。”佘疆没说话，又在藤槿怀里摇起尾巴。他想起他发情期还没过，但佘疆已经能尽量控制住性欲，不会在人前失控露出蛇化的形态。现在不是寒暑假，他不能把藤槿一直困在床上——尽管他很想这么做。藤槿从隔壁的门里冒出脑袋，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，把刚做好的便当递到了他手里。两人和往常一样一起坐公交去学校，但有一点和之前不同：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跟藤槿保持距离，还会悄悄把对方的手指握在自己掌心里。佘疆表面神情冷淡，实际上却在心里不断回味这些天的甜蜜。走到没人的拐角时，藤槿忽然踮脚亲了他一口，害他脑袋发昏，差点在公共场合把少年卷进蛇尾里操一顿。他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们在谈恋爱。佘疆坐在教室最后，看着藤槿在前边跟其他同学打闹，暗搓搓地吃了会醋。他的小男朋友很快就注意到了视线，笑着朝他用力挥了挥手，问他要不要待会一起打球。“藤槿，喊他做什么？”藤槿的朋友看他倒贴了佘疆很久，忍不住插嘴说，“人家学霸肯定专注学习，哪会跟我们……”佘疆站起身，说：“好。”他的体质比人类要强许多，灵活，力量也强，随随便便就能上篮暴扣，而且一通高强度运动下来，身上也没有半点汗湿的迹象。“靠，佘疆太强了……”藤槿身旁的朋友一边扶着膝盖喘气，一边跟他吐槽，“这体力也太变态了，他真的是人类吗？”藤槿回想起自己被连干几天几夜的经历，不禁点了点头，想：佘疆的体力确实很强。他附和完朋友的话，就起身跑到了佘疆面前，把冰过的矿泉水贴在了男生脸上，傻笑了会，一屁股坐在了对方身旁，小声说：“你稍微手下留情点嘛。”佘疆没说话，把矿泉水拧开后，又把它塞回了他手里。“他们要知道你是妖怪，肯定会像我一样兴奋，天天围着你问东问西。”他喝了口水，继续嘟囔道，“你也不准告诉他们，这得是我们两个的秘密。”佘疆说：“好。”占有欲很强的蛇妖有点开心，想：原来藤槿也会吃醋啊。藤槿刚运动完，裸露的皮肤往外散发着热气，短发上挂着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佘疆盯着对方肌肉结实的小腿，很难不去注意对方被篮球短裤包住的屁股，他喉结动了动，按住了自己正在长出鳞片的手背，提醒自己这里是学校，不能……少年把上衣撩起来擦汗，毫不介意地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腹肌和隐约的人鱼线。有人过来摸藤槿的肚子，敏感的软肉被抓到时，他忍不住呻吟了声，随后又红着脸揍开了来摸自己的咸猪手。“你这叫得也太娇了，”朋友哈哈地笑着，还要再欺负他，“有这么敏感吗？”藤槿刚要跟朋友扭打起来，就被佘疆提起来带走了。“我跟藤槿说点事，”佘疆冷着脸说，“先把他借走了，你们玩吧。”“要在这里……”藤槿有些慌张地看了眼反锁好的门，咽了口口水，提住了自己要被佘疆扯下来的内裤，结巴着说，“不、不太好吧？待会要是有人过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