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着严丹卿的故事,我突然做起了噩梦,梦里我没有救下母亲,即便我开车带走了那三个人,和他们一起下了地狱,可依旧有残存的禽兽,他躲在那场雨夜里,带着对我的恐惧以及兄弟的愤恨再次将手伸向了母亲。
“啊!”我惊叫了一声,立刻坐起了身子。
感觉到浑身被冷汗浸湿,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抓枕头旁边的MP3,却发现自己抓到了一团柔软。
“嗯!”
一声绵软地闷哼,带着无尽的诱惑,枕在我旁边的女人悠悠醒来。
她的左耳挂着我的耳机,白色的耳机线藏在了女人的发丝里,线的另一头连在了我的MP3上,遮掩住了她晶莹玉润的耳肉。
女人穿着复古的港风雪纺衫,下身是包臀的牛仔裤,如瀑的秀发遮住了她饱满挺拔的雪峰,她波光潋滟的美眸看着我,呼吸似乎有些急促,反映在手心里的感觉就是波澜壮阔。
我注意到了自己的行为后,连忙松开了手,严丹卿也摘掉了耳机,缓缓起身看向我。“没事吧?”
“还好,就是不小心做了个噩梦”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抚平心跳。
严丹卿“嗯”了一声,见我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,不由地柔声开口道,“梦其实都是相反的”
顿了顿,她那漆黑明亮的眸子看着我,尝试着问道,“你梦到我了?”我点了下头,严丹卿的表情立刻变得很明媚,像是太阳底下的花海,细小可爱的淡色绒毛清晰可见。
脖颈修长雪白,像天鹅一般,整个人仿佛徜徉在碧色的天空之镜。
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,看着你时,有股宁静而神秘的气质。
她轻声唤了句“宝宝”,似乎想要笑,可随后又想起了我说的噩梦。
我看着她,用严肃的语气问道,“我……嗯十年前,那场雨夜我到底有没有带走那批人?”
我有些词不达意地说道,“嗯,我的意思就是你在那场雨夜里,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吧?”
严丹卿那双漂亮的眸子微眯着看向我似乎隐藏着笑意,泛着明媚的光倒映出我那紧张不已的神色。
“嗯呐”女人轻笑了一声,随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。
我有些懵逼,不由再次问道,“我走后,难道还有人在……”
严丹卿似乎终于忍不住,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脸,当发觉这种行为还是无法表达出内心最真实的喜悦后,女人直接欺身而上吻住了我的唇。
甜甜的草莓味在舌尖泛起,我看着女人微闭的双眸,那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,随即泛起微不可查的粉色,母亲似乎主动伸出了舌头。
我尝试着也张开口,舌头向母亲伸了过去,谁知母亲立刻躲了回来,你来我往,仿佛刚刚的敲门,只是不小心的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