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消息是,喻白喝多了认不出他就是男朋友。
“喻白。”陆断别无他法,用力揉按他的脑袋,“你今天最好别断片。”
喻白揪起眉头,“不行,我脑子不好使的,我男朋友总说我呆。”
陆断抬眼,“我什么时候总说你呆了?”
他只是偶尔说一次而已,其他时候都是在心里想的。
喻白双眼放空,回忆了一番,脑子里面浑浑噩噩的,像一湖水晃晃还带响儿。
导致他没搜索到什么有用信息,不太高兴地瘪起嘴角,闷声说:“…反正就是有,我不管。”
“你就仗着喝多耍赖吧。”陆断拿他没办法。
他的耐心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消磨着,关键是在他蹲下后,西装裤真的很勒裆。
陆断被勒得有点疼,调整了一下姿势才感觉好受了点。
他想要强行扒掉喻白的外套,但喻白两只手攥着领口攥得很紧,陆断怕伤到他,不敢真的用力。
两人僵持了几秒,不分胜负。
喻白却感觉这人好坏,怎么可以一直脱他衣服呢?
他都说不可以随便在别人家里脱衣服了。
这个人是流氓吗?
于是喻白看准了流氓的手,低下头,张嘴就是一口。
“操”陆断疼得甩了两下手,咬牙切齿地推喻白的脑袋,“你给我松嘴!”
这一幕似曾相识。
上一次喻白为劈腿男醉酒淋雨,被陆断背回家之后,陆断给他换湿衣服,喻白也是这么咬的他。
喻白“唔唔”两声,咬住不放。
“你属狗的是吧?”陆断捏住他的下巴,稍微用了点力气,这才勉强把自己的手拯救出来。
喻白舔了下嘴唇,无辜眨眼,“属兔。”
“老子知道!”陆断按着虎口,神情恼怒,“我是在问你吗?”
这次不止是牙印儿,已经见血了。
喻白被他凶得打了个哆嗦,意识清晰了一些。
他眼巴巴滴盯着陆断瞅了一会儿,终于认出来人了,瞪着眼睛舔了下唇,“你是陆断……”
“你他妈以后敢在外面喝酒试试?”陆断揪住他的耳朵,咬牙切齿,“听见了没有?”
喻白老实点头。
陆断凶他,“说话。”
喻白抬手,虚虚护住耳朵,“听见了,两只耳朵都听见了。”
“少给我卖乖,等你酒醒再跟你算账。”陆断三两下把他外套和厚卫衣都扒了,只留里面的单衣。
他让喻白躺好,像是分配任务似的,神情严肃道:“我去煮醒酒汤,你在这躺着别动,行吗祖宗?”
“好的。”喻白躺平,双手交叠再小腹,认真回应,“我可以的。”
“乖,表现好的话给你奖励。”
陆断起身,一步三回头地往客房走,发现喻白真的乖乖躺着没动,这才放心进去换了条裤子,然后才到厨房煮醒酒汤。
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,醒酒汤煮好,陆断盛出来一碗晾着。
然后又打电话给黎女士问了她们那边的情况。
黎女士说一切正常,喻明生和陆怀渊今天都高兴,他们有点喝大了,现在已经在回家路上了。
黎女士说:“妈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多疑了,感觉好像有人跟踪我们。”
陆断:“没事,是我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