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真的不会对身体不好吗?”他眉心蹙起,问陆断。
陆断刚给他吹完头发,关掉吹风机,五指伸到喻白的柔软的发丝里,“不用才容易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落在耳畔的声音耐心而温柔,喻白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点。
可他没有看见,与声音并不匹配的是陆断那逐渐加深的暗色眼眸,仿佛野兽一般,充满了侵略性。
喻白搓了搓滚烫的脸,身体忽然腾空他被陆断抱了起来。
喻**神一震:!
几秒钟的功夫,他被陆断放到了新家柔软的两米大床上,头发有点炸毛。
“宝宝……”陆断唤了他一声,一点一点俯身靠过去。
喻白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点,手往后一摸,碰到了散落在床的瓶瓶罐罐和小盒子们。
他吸了口气,眼睛红了。
陆断把那些东西挪到一边放好,方便待会儿随手取用。
喻白完全被动,呆呆地看着陆断,还没等反应,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,不给一点准备的机会。
陆断亲吻他的额头,眼睛,鼻子,脸颊,嘴唇,耳侧……湿热的吻仿佛带着魔力,喻白身上细小的绒毛竖起,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。
他们像平时那样接吻,只是今天的陆断似乎温柔许多,仿佛连撬开牙关的时候都带着温风细雨的问候。
舌尖轻轻扫过上颚,瘙痒感让喻白的身体仿佛过电一般,手指更紧的抓住陆断。
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,喻白的指尖在陆断的肩膀滑脱,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抓不住。
更何况,他现在又根本没有力气。
夜色弥漫,陆断在微弱的月色中抬头,依稀看到了喻白的懵懂的表情。
他用遥控器关了窗帘,可是这样就连仅有的一点月光也无法照在喻白脸上。
陆断很想看到喻白的任何表情。
于是他开了台灯,暖关灯依旧刺激视线,喻白眯了下眼,轻哼一声。
“别怕,和我们平时差不多。”陆断安抚地亲了亲喻白湿润泛红的眼睛。
喻白的睫毛颤了下,泪眼里蒙着一层水雾,湿漉漉的惹人怜爱,说话时鼻息滚烫,“要…做吗?”
陆断闷笑一声,似有些隐忍。
“做什么?”他将身体放的更低,额头抵在喻白颈窝,连汗水也是滚烫的,“有氧运动?”
“可以吗?”陆断咬了下喻白的耳朵,手掌轻抚过的地方仿佛烈火燎原,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,“需不需要我数到三?”
喻白不说话了,垂下眼睫,浑身颤抖,双臂抱紧了陆断。
仿佛是得到了暗示与认可,陆断的呼吸猛地一沉,吐出一口白气,压抑而隐忍地落下字音,“三。”
喻白抱他抱得更紧了。
“祖宗……要转过去。”
喻白翻了个身,半张脸都闷在枕头里,只有一只耳朵在外面,依稀听到了陆断伸手从旁边拿东西的声音。
喻白的脸侧多出一只手,陆断让他疼了就咬,喻白就完全没客气,直接用力一口咬了下去。“白白。”陆断感受不到疼,俯身亲吻喻白,话音滚烫地落下一句,“我爱你。”
…
“爱你爱你,我爱你,我也爱你……”
喻白哼哼唧唧地倒在陆断怀里,眯着眼睛,嗓音沙哑地第N次回答陆断的问题。
就为了听到喻白的一句“我爱你”,陆断从卧室不厌其烦地追问到浴室,又追问回卧室里,一遍又一遍。
喻白现在已经困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。
要知道今天晚上无论是用“哥哥”当前缀,还是用“老公”当前缀,喻白都已经被迫或者主动喊了陆断无数次。
“老公老公”,“哥哥哥哥”的。
喻白昨天有骨气没喊的,今天都没骨气地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