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白‘嗖’地抬头,不可置信,“你还有条件?”
他都这样那样地讨好陆断了,陆断怎么还不满足的?
“你比赛之后没两天就是我生日,我提前要个生日礼物还过分?”陆断反问。
喻白被他堵得哑口无言,手指戳戳,“好吧,那你想要什么?”
陆断刚要开口,喻白便提前一步优先防守,“不要再让我穿奇怪的衣服了!”
陆断一顿,“那之前那套兔子……”
“那个我都说了让你丢掉了!”喻白想起陆断在车里的话,开始算账,“你居然还偷偷藏起来?”
陆断低头,“我错了。”
“丢掉!”喻白又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天,时间根本无法冲淡那一晚的记忆,偶尔浮现的画面只会让人更加悸动和羞耻。
他满脸通红,“全都丢掉!必须丢掉!”
陆断“嗯嗯”两声,抱着喻白哄,亲吻他红透了的耳朵,“吃完饭就丢。”
喻白这才满意,“那你现在说吧,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?”
“只要不让我穿奇奇怪怪的衣服,要什么都行。”他仰着头,很傲娇很大度。
陆断舔了下唇角,“真的什么都行?”
“…当然。”喻白可不会怂,他已经不认为陆断还有什么变态的手段了。
反正真的超越他底线的事,陆断也不会逼迫他。
“这是你说的。”陆断笑了一声,凑到喻白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喻白耳朵一麻,傻住-
江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次电话请求,让喻白预支了多大的‘牺牲’。
他只知道自从他给喻白打过电话后,他断哥有将近一周的时间几乎都住在了拳击馆二楼。
而且段哥居然没找他算账,身上戾气也不重,反而整天一副占了什么天大便似的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,别提多敬职敬业了。
喻白弟弟的话简直太管用了,他断哥妥妥一个耙耳朵啊。
家庭弟位显而易见。
就连跟喻白见面都是通过视频通话,时不时还要求喻白对自己查个岗。
喻白查岗太敷衍的话,他还不满意地闹个情绪,像难伺候的怨妇,怎么看都有点受虐倾向。
江徊觉得也就喻白有那个耐心和好脾气,乐意应付他断哥。
而他身为骄傲的单身狗,兼股东,每天看着拳击馆日渐提升的流水,感觉不要太神清气爽。
江徊甚至还合计着再过一年就可以开分店了,早晚进击全国连锁。
毕竟他断哥认真起来,好像做啥都能成。
“哎,断哥,你去哪啊?”他叫住还没到点就拎着车钥匙下楼的陆断。
陆断头也不回地摆手,“喻白今天比赛结束。”
江徊懂了。
他的勤奋断哥体验券到期了。
“周六你生日啊哥,不先安排一下吗?”江徊在他身后喊。
陆断走远了听不见,也或许听见了,但没搭理。
一周没见,隔着屏幕根本没有办法缓解相思之情,反而让他更加惦记。
没有什么事能比他思念喻白更迫切。
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别,长达六天之久。
陆断不太适应。
所以他急切,想要,立刻,见到自己心上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