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白勾着陆断的手指,抿唇问,“…是不是因为我总是让你回去取东西,吵到叔叔阿姨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陆断眯起眼,神色危险,“他肯定一回来就想跟我动手了,就是没找到机会。”
“唉……”喻白幽幽叹气,起身说:“那也不能、算了,我去拿药酒给你揉揉。”
“不要药酒。”陆断拉住他,俯身靠在喻白肩头,“你给我亲亲就好了。”
喻白有点不好意思,“…你还是洗澡去吧。”
已经很晚了,今天折腾了好久,既然陆断觉得自己没事,那就该睡觉了。
“什么?”陆断装聋,“洗完了亲?”
“你怎么就只想着亲亲?”
喻白推开陆断,含羞带怒地瞪了陆断一眼,在他喉结上快速亲了一下,后退一步,“现在可以了吧,快去洗澡睡觉了。”
陆断心动不已,把人捞到怀里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法式热吻,心满意足道:“好的祖宗。”
…
陆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喻白在客厅抱着大熊接电话。
他没穿上衣,头发还在往下滴水,走过去偷听。
“嗯嗯,已经没事了许老师,都解决了,麻烦你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。”
电话那边,许应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,很疲惫的样子,“好,我会和赵杰同学谈话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喻白突然颈侧一痒,是被陆断探头过来亲了一下,他偏头躲开,匆忙道:“好的,谢谢许老师,我挂了,晚安。”
挂断电话后,喻白打了个哈欠,转身推开陆断,“你干嘛啊,我在打电话呢。”
“嗯,看到了,所以故意亲你。”陆断把人抱起来,踢开脚边的摆摆,“许应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说什么?赵杰?不是说不告诉老师同学了吗?”
喻白叹气,搂着他的脖子,“但我怕赵杰万一想不开、再做错事什么的,许老师刚好回电话,我就说了一下……”
陆断啧啧两声,吧喻白放床上,伸手捏他的脸蛋,让他张嘴。
喻白含糊道:“干嘛?”
“我看看我宝贝嘴里会不会吐舍利子。”
“讨厌。”喻白朝他龇了龇牙。
陆断笑了声,摸他的脸,反问:“你不怕他觉得你不守信用,然后反过来埋怨你,以后再给你使绊子吗?”
“啊?”喻白听完明显愣了一下,“我没想这么多,我就想万一许老师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帮他一下……”
“呆子。”陆断无奈,“像他那样的人最在乎自尊心。白白,我们都不能确定他的反应,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别去干涉。”
偷窃事件已经解决了,以后置身事外对他们谁都好。
喻白攥了下手指,一副做错事的模样,抿唇说:“那我给许老师发消息,让他就当不知道,不要管了。”
陆断“嗯”了声,垂眼看着喻白,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,“我不是说你做错了,只是不想让你受伤,嗯?”
“我知道。”喻白发完消息,有点感慨,“陆断,你好像总是比我考虑得全面,好厉害呀。”
陆断得意起来,“你以为我比你多这几年是白活的吗?只长岁数不长脑袋?”
“这才哪到哪,你等着看吧,等你爸妈回来,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接受我。”
真的好臭屁。
“那你加油。”喻白瘪了瘪嘴,连着打了两个哈欠,“我好困……”
今晚太折腾了,现在困意一股脑地涌了上来。
“睡觉吧。”陆断抱着他钻进被窝里,被子一盖,搂着喻白说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喻白迷糊地眯着眼睛,因为现在在陆断怀里,角度原因,刚好再一次看到了陆断脖子上的红痕。
好像洗完澡,皮肤碰过水之后,看起来更明显了,甚至有点发紫。
感觉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留下的,陆断喉结滚动的时候,被勒果的痕迹表面浮动起来,看着更渗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