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脱下内裤,在与母亲的热吻中,抓住她的一只手把住半个肉棒龟头,湿润的粘液打在她温暖潮湿的掌心中,我微微耸动屁股顶了顶,油腻火红的蘑菇头便卡在女人的拇指与食指间的缝隙顶在了臀尖上。
母亲嘤哼一声,玉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肉棒,那冗杂的青筋在女人的虎口处颤动着,显示着男孩对少妇那喷薄而火热的冲动。
我在母亲那冷若冰霜的脸蛋中松开了口,看着她紧蹙的好看的眉宇,没有睁开的花眸似隐藏着丝丝愠怒,肉棒被女人紧紧握着,没法再前进一步。
我只好就着母亲的皓腕怂动着,同时低头亲吻母亲的脸蛋。
母亲的手握的不松也不紧,被迫手交的感觉对我而言虽然不是特别舒爽,但也是一种格外新奇的体验了,尤其母亲发现不管她是握紧还是握松,是抓住肉棒还是包裹龟头,我都在用力怂动龟头,气得她直接死死掐住我的大红龟头。
“噢!”我亲吻母亲的动作被迫停止,头被迫贴在母亲的脸蛋旁。
“妈,你要掐死我吗?”我的头蹭了蹭母亲的脸撒娇说道。
“哼,哪敢啊,我就你一个儿子,你死了谁给我养老啊”母亲难得地开了一个冷笑话,手上的肌肉却逐渐柔软下来,一只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龟头,不上不下的套弄着。
我再次难奈地坑了声,看着花眸紧闭,一张红润诱人的脸蛋上挂着郁郁之色的母亲,我再次低头吻了下去。
我努力用一个男人温柔而克制的吻去抚平她的小翘嘴。
我没有在袭击母亲的乳房,即便它已经露出半个乳瓜,白晃晃的乳肉在泛着银光的蕾丝蝴蝶边上映衬的更加诱人。
我后退下身体,在刚刚的纠缠中,母亲的黑色西裤被我脱去了一角,那丰满浑圆的臀肉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弹出了一小块混圆的臀肉。
母亲伸手想要拽上裤子,被我一把拿住了,女人泯了泯嘴,怒视地瞪向我。
我不管,反而将母亲另一边的西裤也给扯了下来,这样一小半的屁股就这样完美地露了出来,雪白的臀肉上还有撕扯间产生的粉色,活像一只成熟了许久的水蜜桃。
“妈,好诱人”我伸手抓住了女人想要偷偷扶正奶罩的手,一把掰过她的身体,让母亲半露着屁股跪趴在那。
“赵为!”女人再也装不了清冷,开始不配合地用脚踢我,甚至用脚踹。
幸好我及时地脱去了母亲的高跟鞋,不然就这一下,估计就要酿成人伦惨剧。
女人坐回了身,将那尴尬而又涩情的雪白屁股隐藏在床底下,“我是你妈!你把我当什么了??!”
我摸了摸脸上的足香,看着母亲那并拢收拢的双足,只好舔着脸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再腻上去,“妈……您就给我一次嘛?好不好?我都隔了多久没有和您亲热亲热了”
我趁着虞女士双手提裤子的空挡再次压上了她的娇躯,这次我并没有动手动脚,反而吻的很绅士,除了抓住母亲想要整理上衣的手。
“妈~我真的很爱你”
“很爱很爱的那种”我吻上了母亲的额头,通过无数次的交流,我发现清冷的母上大人最喜欢被人这样亲吻额头,这倒不是什么敏感区,但产生的效果却比许多女人敏感区的还好。
每次只要我一主动撒娇,然后抱住女人亲吻她的额头,她都不会太生气,就像我小时候犯错想要获取她的原谅时的那样。
果然,母上的眉头微微平缓,紧皱的眉宇也像展开的柳梢那样展现出春的润意。
我见母亲没有太多抗拒,便依依从她的额头向下吻,吻过她的鼻梁,吻到她的下晗,动作缓慢而温柔,期间只要母亲想要打断随时都可以,但她只是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,便任由我亲吻了。
女人就像一只被捋顺了的猫咪,虽然花眸依旧紧闭,而已经展现出些许的春意与妩媚。
我再次吻上了母亲的脖颈,缓缓向下,含着她的脖颈,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,期间我听到了母亲那悠悠而又诱人的叹息。
我伸手脱掉了母亲的半边西装,这次她没有阻止,反而还顺势地在我抓住母亲的胳膊时抬了抬手。
我解开母亲的纽扣,一边向下吻去,一边抓住那在雪峰上翩翩起舞的蝴蝶,乳肉颤了颤,被我的舌头舔到仿佛又直插心灵的悸动,母亲伸手抓住了我的头,发丝都在女人的手指间扯疼了。
但我只是重重点咬了一口周边的乳肉便开始像婴儿般舔了起来。
母亲的乳房没有下垂,但那白花花的乳肉依旧泛着一种奇异的奶香飘在我的鼻间,我没有多想捞起母亲的背,便埋头探入其中。
母亲哼了哼,喉间有些轻微的颤音,女人仰起头,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,我也没辜负母亲的期望,靠嘴解开了她的奶罩后,我直接大口含住了那在白晃晃的乳肉中晃动的红樱。
我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着,想要挤出期望中的乳汁,但渗入口中的却是丝丝缕缕的甜液,母亲嘤咛一声,磨了磨牙齿,按在我脑袋上的用了点力,仿佛被采取的花中蜜液一般,淡不可擦,却让人沉迷其中。
我略显得粗暴地咬了咬乳晕上的肤肉,淡淡的牙印在上面显现,母亲情不自禁地呻吟,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,那一双肉丝雪足也在不经意间踢在了我的屁股上。
“要就快点!跟小孩一样”母亲略有些嗔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我一边吸着她的奶,一边抬头看母亲,却被母亲用枕头打在脸上。
“好,我专心点!”我嗫嚅地回了一声。只此一句,我便知道今晚我有这女人的所有权。
我一边吸着乱颤的乳房,一边解开母亲的另一个乳罩,一对雪白软弹的奈子就这样被我又吸又舔,期间上面还有淡淡的红印。
而对此母亲也有回敬,就是单纯地撕扯我的头发,回以同样的痛楚。
我没有多虐待母亲的乳房,再上面留下了无数痕迹后,我就脸朝下,朝母亲的小腹处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