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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记忆中令人窒息的烟灼味被浓重而刺鼻的消毒水味所取代。虽说是记忆中,却也不过是在几乎空白的思维里,脑子下意识冒出的想法。他没有睁开眼睛,已经被身体都记住的某个事实让他自我保护般的拒绝着,意识不清晰间他却还是朦胧地知道,睁不睁开眼其实结局都一样,已经看过十几天的景色,不妨就这样融入其中。然而心情就这样忽地沉重起来,连带着身体每个地方都僵硬地难以忍受,意识彻底恢复后的五分钟内,他就一直这样闭着眼,保持着醒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着。太过安静的氛围,让他莫名地有一种连世界都已经消殒殆尽的错觉。从回想起一切的事情开始他的身体就无一处不叫嚣着疼痛,甚至是那早已被他层层叠叠封锁在最深处的心脏,都似乎在为激烈的撕扯而痛苦着。一直以来他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,以至于仅仅的一点伤痛,就让他感觉到了歇斯底里的痛楚。为什么呢。无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时他这样问着自己。为什么会这样呢。他觉得命运太好笑了,好笑到令他惨不忍睹的地步。他的一生似乎都没有这么狼狈过,不是因为被暗算或是被追杀而生死未卜这样肤浅的缘由,而是简简单单的,却足以致命的————那个男人走在了他的前面——那个一向被他甩在后面任他追逐的男人,这一次走在了他的前面他有一些想要伸出手,挥散眼前男人愈走愈远的背影,但是他没有那个精力,同时,他也隐约地不想这样做。当一切都变得不可控时,只有他,还会笑着看着这一切。这是他的本性,这是他身为情报贩子的骄傲。他想,或许偶尔角色换位也不错,但是他也知道着,那个机会许是永远不会出现了。不算沉重的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时,他躺在床上,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咧开了有些干涩的嘴角。“啊,临也,你醒了啊。”他的名字就这样被轻快的语调唤了出来。临也一瞬间有一种酸涩的违和感,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腹部被刺伤而住院时,无论等待多久,那扇房门都未曾如这般开启过。“时过境迁”这个词的意义太深沉了,临也也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,曾一度不理会自己的好友如今的担忧从何而来。他扬起了身子,伸出了左手随意地挥了挥:“新……罗……”然而开口的一瞬间,那支离破碎又干涩的声音,无可避免的把他吓了一跳。喉咙里突然爆发出火辣的刺痛感,毫无心理准备让他刺激地眼泪都流了出来,临也有些慌张的用伸出的左手抚上脖颈,努力抑制住因难受而欲出的咳嗽。“临也,别说话,你在爆炸中吸入了太多烟灰,声带有些轻微受损。”前方的话语刚落,临也就听到了不算快速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,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托起,枕头也被抽走,他自己便顺势坐靠在了床上,头枕着冰冷坚硬的床栏。新罗动作自然地做完这一切后就继续开口:“不过不用太担心,只要你不讲话好好休息,不出天就会好的。”临也在心里发出一声莫名的嗤笑,但现实中还是哼了个鼻音示意自己明白了。不能说话没有什么,又不能说话又不能看见也不算什么,他知道有更大的冲击在前方等着他。果不其然的,新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陪护椅上,就开始继续履行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:“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,临也你除了声带轻微受损外,就没有别的伤口了呢。当初看见你那样子时我还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有脑震荡,这样你的视力就更难复原了,但幸运的是你居然真的一点他伤都没有呢。”听着好友密医的滔滔不绝,临也果断地封闭了自己的听力。是了,他等待着的就是这个。这个足以摧垮他最后防线的,冲击的事实。从床上坐起的那一刻,临也就知道,除了身体轻微的酸痛外,自己没有受一点的伤。至于是为什么,那是他自己完全不愿提起的禁忌。那只怪物把他保护得很好,无可否认地好,他如今能充满精神得坐在这里听着某个密医的唠叨,也全是拜那怪物所致。只有临也知道,所谓的声带受损,只不过是自己的自作自受。在那个火场中,感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愈发微弱的呼吸,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知所措,手机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,被撞击在地上的钝痛感迟迟不肯退去,身上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重量,让他无法及时地外出求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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